國慶節,十月份,秦沅這個肚子,開年後六月左右生產,四個月足夠他養好身體了。
至於到時候兩個孩子怎麼辦,肯定是留著讓人照顧,帶著幾個月大的孩子到處浪,誰都不會允許。
「我已經夠收斂了。」
他都儘量不在朋友們面前和謝封邶舉止太親密,這都說他們灑狗糧,秦沅長長哎了一聲。
「讓你們自己去找人,你們都不找,狗糧不是我要你們吃的。」
「你嫁給我啊?」
王曉勾唇一嘲。
「我倒是想,但你也看得到了,我跑不掉。」
「你要是真的想跑,你會跑不掉?」
王曉眼底只當秦沅就是在說瞎話,國內不好躲,國外那麼寬,隨便去哪個國家,謝封邶想找都找不到。
「要是我哪天真的躲起來,你會找我多久?」
秦沅忽然開玩笑問。
「找到你為止,找不到就一直找。」
「行了,別拿這種事來秀,你小心哪天真有事,到時候就該你哭了。」
「我哭什麼?」
「你男人你不擔心,兩個孩子你也不管?」
「好吧,我肯定會哭。」
對於方晨的話,秦沅想了想,點頭認同了。
「給錢給錢。」
一局下來,方晨又贏了,連忙出聲讓輸了的人給錢。
收到轉帳方晨樂開了花。
王曉撐著下巴:「我想如果方晨失蹤,肯定沒幾個人擔心。」
方晨冷瞥王曉一眼:「沒人擔心,總比某個人,被人天天想著出事好點。」
「這話什麼意思?」
秦沅聽出了潛臺詞。
「他家裡啊,最近在鬧分家,都想要多拿一點,不得盼著別人有事。」
「需要幫你搶嗎?」
「你?你還是離我遠點,你要是少跟頭髮,我估計得拿命來陪。」
秦沅肚子裡兩個孩子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寶貝。
那是無價之寶。
「沒這麼誇張,最多要你半條命。」
「哼,等你好了我再打人。」
王曉捏緊了拳頭,現在秦沅是孕夫,他不能欺負老弱病殘裡面的弱。
「說的好像你以前打贏過我一樣。」
「你和他加起來也打不贏。」
「我先宣告,我是良民,不打架。」
方晨舉了舉手,王曉要和秦沅打,把他拉進去算怎麼回事。
「你是好人,是誰大冬天的要求別人輸了跳河,還差點要人命的?」
王曉嘴巴相當不饒人。
「嗯?救命恩人,雖然我跳河了,但是我小命現在更好了,方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感激他還來不及,可不會和他開打。」
「聽到了沒有?」
「屁話這麼多!」
方晨贏了,他來洗牌,跟著發牌。
王曉拿起牌,眉頭擰了又擰。
「是不是出老千了,給我發的都是些什麼牌?」
「你人品差。」
所以運氣差,方晨只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讓王曉自己體會。
王曉把牌一扔,直接開始耍賴。
「不玩了,我生氣了。」
「真的?」
「假的。」
王曉可不是玩不起的人,人有三急,他現在有了一急。
轉身去洗手間,大家也玩得差不多了,天色也晚了,再繼續玩下去,一會就該天亮了。
夜裡幾個朋友就在秦沅家住下,接下來的時間,幾個人都聚在一塊玩。
這個新年,在眾人的歡聲中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