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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理人道,“各位揚州父老,現在就是頭籌的爭奪啦。蒙古姑娘巴雅爾對戰我們揚州劍俠董小舟。”
在臺中,果然站了個英姿颯爽的蒙古姑娘,梳著蒙古髮飾,瀟灑俊麗,又有一種溫柔秀雅,一雙大眼無視眾人,只是平靜地看著前方,冷豔如霜。
另外一位就稀鬆平常多了,又高又瘦,臉上還有幾道深疤痕,看起來凶煞得很。
“等一下!”一聲清脆的嬌喝,從臺下響起,眾人的眼光齊齊往聲音的方向看去,是一個眼如點漆,肌膚勝雪的絕色少年開的口。只見他輕鬆一躍跳上擂臺,笑嘻嘻地朝著眾人打了一個揖。
坐在比武臺正前方的華服男子一看直接站起身來,心中驚歎道,這孩子太好看了!若是換上女裝,只怕是連揚州,總價值二十萬兩。這這這這也太多了。
他不是沒這個錢,他父親麻勒吉總掌江蘇、安徽和江西三省的軍民政務,區區不過二十萬兩,他還不放在眼裡。不過此人來頭也不小啊。
如今他既已經在美人面前露了臉,也就更加不能被比下去,再說美人賭的那麼大,也就輸的越慘。
“不知道兄臺姓什麼名什麼,家住何方。”不管怎樣,把名字問到手先。
“葉玄,家在北京。”李雁兒嘿嘿一笑,暗想,你到時候要討債,讓你爹爹上京向康熙討去吧。“另外,爺不繼續加註嗎?”她已經聽到別人喊他什麼了。
“加。”麻謙見他柔媚地喊了他一聲爺,骨頭都要酥了,“不過我今天錢帶的沒有那麼多,這樣吧,我在揚州有四座宅邸,加起來價值十萬兩銀子,我全壓上去。”
“那,那也只有十萬兩,就那麼多嗎?”李雁兒試探地希望他再多壓一點。
“自然不止,除了四座宅邸,我再壓三十萬兩。來人。上紙筆,我寫條子。”
眾人見兩人越賭越大,不由的也跟著在賭檯前紛紛下注。
不一會兒,賭本達到了近一百萬兩。揚州城裡何時有過如此賭資巨大的比賽。一時之間,一傳十十傳百地人人蜂擁而來。
穆阿古拉著李雁兒到一邊,有些擔憂地輕聲道,“主子,那個銀票是假的。”
“我知道是假的。”李意容擺擺頭,示意他別擔心。
除了這個玉璽印章是真的外,是李雁兒偷偷蓋的以外,其餘全是假的。這些人看到紅紅的玉璽樣式,早就嚇得傻眼了,哪還管什麼真假。
“主子,主要是——那個蒙古姑娘不是那個揚州劍客的對手啊!”穆阿古從小習武,那揚州劍客董小舟內功深厚,一看就是絕頂高手!但李雁兒偏偏選蒙古姑娘,著實讓他想不通。
“什麼!他媽的,老子不是問你了嗎!哪個人會勝?”李雁兒氣得要吐血,這穆阿古有時候笨起來是真的要命!
“主子,我說了,是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穆阿古摸摸頭,他又說錯了嗎?
李雁兒忍不住咬牙切齒,那穆阿古絕對是她命中的剋星,低聲惡狠狠罵道,“你爺爺的!那是紅色嗎?那是綠色!媽媽的,老子要被你害死了。”要不,跑吧。
她回頭看了看,卻發現身後已經站滿了麻謙的高手,看來已經覺得她會跑了。
李雁兒嚥了一口唾沫,她本來指望著這二十萬兩賺錢,現在要被這銀票害死了。
她退到臺下,麻謙對著她微微一笑,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臨走之前還說道,“葉兄弟,我坐莊,莫怕。”
怕你爺爺!李雁兒想著對應之策,想來想去,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比武開始,比三場,蒙古姑娘巴雅爾耍的是雙刀,揚州董小舟使長劍,第一場不知怎麼的,蒙古姑娘居然僥倖勝出了,第二場,則是董小舟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