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笑了出來。
他正想用衣袖去擦鼻涕,被魏宇寰一擋。
魏宇寰也不嫌他髒,直接伸手擰了一下他的鼻子,看著那張哭得跟花貓似的小臉兒,低聲道:“又哭又笑,蠢死了。”
——傻瓜,我對你好,也是有目的的。
寵溺的動作和滿含溫柔的語調鉤織出一層濃濃的曖昧,瀰漫在兩人之間。
這哄人的技能彷彿是魏宇寰與生俱來,從來沒有一個情人能讓他這樣,整顆心都快化得成一灘水了。
可是面對著這樣的謝小江,魏宇寰又破天荒的興不起絲毫骯髒的欲|念,他這樣做只是想看對方再一次笑出來,用那種崇拜的、感激的目光望著自己,彷彿這樣就已能夠圓滿。
他甚至還想,自己是不是得學著他哥隨身攜帶一塊手帕,這樣謝小江下一次再哭的時候,他就能及時掏出手帕了。
謝小江哭了一頓,發洩掉了在體內亂竄的一部分熱氣,比剛才清醒了許多,但疲憊感也隨之襲來。
魏宇寰見他沒太大事,也不堅持帶他上醫院了,只是見謝小江走路有點搖搖晃晃,便不由自主地牽起了他的手。
謝小江沒掙脫開,潛意識全心全意地信賴著魏宇寰。
兩人並肩往家裡走,魏宇寰突然問:“你老鄉騙你是怎麼一回事?”
謝小江的大腦被酒精麻痺得有些遲鈍,平時藏著掖著沒臉說的悲慘史,現在像倒陳穀子爛芝麻似的,一點一點傾訴給魏宇寰聽。說到自己的錢被騙得精光,無處可歸時,他又情緒失控地酸了眼眶。
魏宇寰聽得一陣陣心疼,原來,謝小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撞到自己眼前來的呀……
☆、020後生可畏
020後生可畏
謝小江絮絮叨叨地說了一路,末了又真情實意地跟魏宇寰道了個歉。
魏宇寰哪還會再為這個事情生氣呢?再說這一個月相處下來,他對謝小江的喜歡之情也早已矇蔽了他的雙眼,就算謝小江以前真是個三觀不正思想齷齪的小賊,他也決定好好收到身邊親自改造了,何況這小東西本性不壞,情有可原。
“行了行了,”魏宇寰把他往自己身邊拽了拽,調笑他道,“我要還跟你計較這事兒,用得著對你這麼好?”
謝小江抽了抽鼻子,破涕為笑,凍得紅紅的鼻翼微微張翕,直惹得魏宇寰想再伸手捏一下。
到了家,謝小江有點萎靡不振,畢竟一口氣喝了五斤多的白酒,剛剛還大哭了一通,都是極其消耗精神力的。
匆匆洗了把臉,他就自顧自先去睡了。
等魏宇寰洗完澡上了床,見謝小江已經蜷著身子睡過去了,綿長的呼吸和紅潤的臉頰表示他的身體並沒有大礙,只是撥出來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味,儼然一隻浸透了酒的“醉螃蟹”。
魏宇寰鬆了口氣,跟著躺下來,忍不住輕手輕腳地把謝小江摟進懷裡。
他也沒起什麼邪念,就覺著這小東西太招人疼了,所以只是單純地想抱抱他,給他一點溫暖。
可哪想到,喝了酒的謝小江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暖洋洋的熱意,在這寒冷的南方冬季,無異於一隻天然的小暖爐。
魏宇寰這一抱就鬆不開手了,謝小江被人摟著腰,不退反進地往魏宇寰懷裡拱了拱,嘴裡囈語了句什麼,又睡了過去了。
這動作又把魏宇寰萌得一陣心顫,他都不敢用太大動作,生怕擾了小螃蟹的酣眠。
次日早上,謝小江是在魏宇寰懷裡醒來的。
同床共枕了一個月,雖然不貼身,但蓋一床被子,兩人早已熟悉了彼此的味道。謝小江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定了定神才反應過來,自己幾乎是整個人窩在魏宇寰懷裡。
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