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兇作惡不說,居然到此時,還敢冒充唐公子,妄圖迷惑我們。”她冷哼一聲:“今日大夫人宴請唐尚書一家,唐公子此時還在花廳用餐,怎麼可能跑到這偏僻的後花園來,想要矇蔽我們,怎麼不打聽清楚了再開口……”
她一聲冷喝:“來人,給我打,狠狠地打!”
這府裡的丫頭婆子對唐若昕都沒有好感,又記得任清鳳威壓廚房的手段,心中對她更是有了畏懼之心,現在二小姐吩咐下來,就算是真的打了唐公子,到時候也有二小姐頂著,哪裡還不動手,不但動手,都用盡全力,只恨不得將唐若昕打死,打殘了才好——這個畜牲,殘害了多少無辜的少女,就是她們之中,又有多少人被他輕薄過,雖說未曾得手,可是摸個小手,親個小嘴,揉個胸脯的,也是讓人屈辱的揹著人流了多少淚水。
現在,有此機會,怎麼還使出吃奶的力氣,不替自己,也替被欺辱過的姐妹女兒出口惡氣。
所以,不管唐若昕怎麼威脅,怎麼哀求,怎麼怒罵,她們都裝耳朵聾了,啥都聽不見,就知道死死的壓住唐若昕,狠狠地的亂打一氣,拳腳相加,說不出的解氣,同仇敵愾之下,心中對二小姐都覺得親近不少。
足足打了一炷香功夫,洞穴中的諸位都打得氣喘吁吁,手下無力。
任清鳳這才出聲,讓眾人停下手來,讓人掀開蓋在唐若昕臉上的衣褲,此時的唐若昕早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奄奄一息了。
任清鳳看了一眼,狀似倒抽了一口冷氣,看向一旁的夏荷,道:“怎麼辦?還真是唐公子……”
夏荷頓時也抽了一口冷氣:唐公子乃是唐家一門的獨子,現在卻……剛剛眾人七手八腳的,慌亂之下,也不知道是哪個手重廢掉了他的命根子,豈不是唐家因此要絕後了?
唐尚書和唐夫人知曉後,還不得瘋掉!夫人定然發問,可是她慌忙之間,她也未曾瞧見是誰懂的手。
再說了,自個兒可也湊上去,踢了幾腳呢,若是被夫人知曉,她這小命豈不是也不保了?
如此一想,夏荷頓時面如人色,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時,就聽得任清鳳道:“事已至此,也唯有請相爺和大夫人定奪。”
她說著,嘆息一聲:“誰能知曉,唐公子會如此行事……”
夏荷附和著點頭:“是啊,這黑燈瞎火的,誰又能知道是唐公子呢?”
任清鳳對夏荷的識時務非常的滿意,點了點頭,彷彿像是這時候才想起那被辱的少女一般,吩咐一旁的畫詞道:“你快看看,這可憐的丫頭是誰?”長嘆一聲:“哎,好好的女兒家,卻被糟蹋了,這以後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眾人心有慼慼,對那被折磨的全身青紫的少女抱有十二分的同情,心中都明白這少女的下場:只怕是一頂轎子送過去,只是唐公子因此斷了命根子,只怕唐家會將這筆帳記在她的頭上,日子好不知道會過成什麼模樣?也不知道能不能撐上一年半載呢!
畫詞緩緩地彎腰,慢慢兒的掀開那蓋在被蹂躪的慘不忍睹女子面上的衣褲,眾人又是倒抽一口冷氣——赫然是三小姐身邊的大丫頭知琴。
這唐公子居然將手伸到了三小姐的房裡,三小姐可是未嫁的少女,此事若是傳揚出去,對三小姐的名聲可也不利的很。
不過因此,心裡卻也鬆了一口氣——有三小姐在前面擋著,這怒氣一時半會也不會燒到她們的身上來。
至於知琴……往日裡可是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依著自個兒是三小姐身邊的大丫頭,沒少欺負下面的人,故而,眾人對她的同情少了許多。
甚至有曾經被欺負狠的下人,在心裡偷偷的說了句:惡有惡報!
……
李秋月驟然心頭一揪,手中的描花茶盞忽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