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看的清楚,任清鳳與風流韻相鬥,半點敗績未顯。
風流韻倒是節節敗退,一開始他是擔心自個兒傷了任清鳳,手下還留情,可是越到後面,他就越是認真,只可惜他與任清鳳動手兩三次了,卻依舊對她古怪的招式有些束手無策,尤其是今兒個任清鳳手中多了長鞭,更是如虎添翼,他若不是有深厚的內力護體,只怕早就被那長鞭纏上了身子。
風流韻雖然十分不願意承認,可是卻不得不說,若是再不用武器的話,他就真的要輸了。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二人的戰場已經從廳內轉移到了院子,越發空曠的空間,對任清鳳的長鞭越發的有利,有幾次風流韻都差點被任清鳳的長鞭擊中。
“鳳兒……你怎麼全衝著我的臉?”風流韻轉臉,避過那靈巧入蛇的長鞭,犀利的鞭子帶起的戾風,讓他的俊臉肌膚一陣緊縮,他大叫了起來:“打人別打臉,你……這心思也太黑了!”
明明知道他多麼以這張臉為榮,這女人居然每一鞭子都招呼他的俊臉。
黑,這心實在是黑的冒油了!
畫詞一顆心提到了嗓子口,急得鼻尖都冒出了冷汗,每一次長鞭從風流韻的臉龐險險掃過,她都覺得自個兒的心臟要跳出來——打蛇打七寸,小姐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明知道太子殿下對那張臉多看重,卻故意對殿下的臉下手。
銀翼的臉色也白了起來,幾次想上前助風流韻,可是風流韻沒開口,他哪裡敢上前,只能在一旁急得跳腳,眼珠子瞪得滾圓,全神貫注的注視著二人的交手,心下打定主意,只要風流韻稍有不對,就出手救下他。
心裡對任清鳳倒是生出了一絲的不滿,你說你需要這麼狠嗎?太子殿下對你一片真心,剛剛可是冒著挑起兩國戰爭的風險,也要毀了那賜婚的懿旨,怎麼你屁股一轉就翻臉了。
院子中,二人你來我往,你攻我擋,我前你後,打得不已樂乎,揚起的鞭風,掌風,震的院子中百花顫抖,無數的花瓣紛落,有些落在二人的身上,帶著幽香暗浮。
“你本來就是個不要臉的,我自然打你的臉!”任清鳳手中一抖,又是一鞭子出去,氣若冷冰,面如寒潭,瞧著那清冷的模樣,倒是一副不毀掉風流韻那張招蜂引蝶的俊臉,決不罷休的樣子。
她當然知道偷窺狂有多滿意他自個兒的臉蛋,就是因為在乎,她才攻擊——打蛇不打七寸,還有什麼樂趣。
不要臉?
風流韻不由得苦笑一聲,都是第一印象惹得禍,真沒想到在她心中,居然是這樣評價他的。
其實,嗯,他是挺不要臉的!
時間越久,風流韻招架的越發吃力,他暗自苦笑一下,也不知道鳳兒的武藝是誰教的,招招古怪不說,犀利逼人,殺氣凜然,若不是他已經清清楚楚的知道任清鳳這些年一直在相府內院,都快以為她是那個冷血殺手了,這每一鞭子下去,都是殺氣騰騰啊!
任清雲卻看的驚心動魄,這些日子他跟在墨色身後,雖然沒學到什麼高深功夫,可是卻也能看出任清鳳的招數驚豔,對自家的姐姐越發的佩服。
“喂喂……你還打臉?鳳兒……你怎麼下得了手……”風流韻再一次避開,面上的笑容卻更燦爛:“我知道了……鳳兒你是覺得男人太美不安全……怕我出去招蜂引蝶……你放心好了……我對你痴心一片,瞧了你之後,哪裡還看得上其他女人……”
這不要臉的偷窺狂,這時候,還有心情胡說八道!
任清鳳眸光似利劍,手中一抖,那長鞭如靈蛇一般直撲風流韻的俊臉,風流韻身子一退,護著自個兒的俊臉,卻見任清鳳唇線一勾,他暗道一聲不妙,就見那迎面直撲的長鞭一落,直直奔著他腰肢而去。
“鳳兒,你耍詐!”風流韻用一種天怒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