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浩浩蕩蕩的離開。
而,任碧波的臉色卻沒有因為好起來,反而更加的難看了。
男人,有誰是不好面子的,原本就算是任清水設計任清鳳,李秋華想要借唐家夫妻的手,除去任清鳳,他會覺得這是女人家小心眼,不能容人,但是也頂多說她們幾句,不高興罷了,畢竟在他的心中,嫡妻是要尊重的,任清水又是天下鳳後的命,也是要看重的。
任清鳳不過一個庶女,就算是有幾分能力,舍掉了,他頂多遺憾少了一個可利用的棋子。
但是此刻,唐家嶺的所為,可不就是一個淡淡不高興了。
這一刻,任碧波甚至覺得,頭頂上泛著綠色,好像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一般,尤其是任清鳳一雙眼睛,閃著笑意,嘲諷而不屑。
原本事情即使涉及到唐若昕的斷子孫根之事,只要好好處理,也不是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隨便推個下人出來頂罪,到時候,此事也就揭過了。
可是李秋華偏偏非要將此事推到任清鳳的頭上,要除去她,才引得她一連串的反撲,這才有了後面的這一系列的事情。
若不是任碧波此時被畫詞點了穴道,只怕要跳起來罵人,打人了。
李秋華也氣的要死,原本事情就算是鬧開了,任清水害的唐若昕的子孫根,可是唐家也是要臉面的人,李秋月也是個要臉面的人,只要她一口咬定是任清鳳那個小賤人誣陷任清水,那該死的耿大一死,也就死無對證,這事情到最後,也就是個不了了之的事情。
難不成唐家還真能鬧上衙門不成,不說別的,就一個強要良家女子的罪名,唐若昕就擔不起,那是要受牢獄之災的。
可是唐家嶺一腳踢飛了李秋月,這事情就不是一個簡單事情了,自家的堂妹是什麼性子,她心裡最清楚不過,就是個蘸醋捻酸的,只怕這日後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是非來。
此刻,李秋華心中那個嘔啊,自個兒都已經多年不和唐家嶺來往了,那不過是年少時的一段風花雪月,這男人還記在心裡做什麼,今兒個不知道到哪根筋不對了,搞什麼真情流露。
估計若不是李秋華此時不能說話,只怕也要扯開嗓子罵人了。
這一番真情流露,配著李秋月的畫外音,頓時府裡的下人都垂下了腦袋,恨不得找個地縫將自個兒藏起來——這主子的陰私事兒知道的越多,這小命就越危險,畢竟剛剛那畫面和李秋月的話一合,怎麼看,怎麼曖昧,怎麼聽,怎麼不對味,大夫人很有紅杏出牆的味道。
想要不讓人多想,都不行。
其實下人們心中雖然怕的要死,可是誰的腦袋裡不在琢磨著,唐大人連三小姐斷了唐公子子孫根,毀了唐家的命脈這樣的大事都能容得下,還能護著,說不得這三小姐是誰家的女兒呢?
沒看到自家的相爺一臉猙獰的,恨不得要吞了唐大人嗎,而唐大人卻視而不見,反而一個勁的小心翼翼問三小姐哪裡痛。
這時候,也該讓這對夫妻出來走一遭了。
任清鳳遞了一個眼色給畫詞,然後饒有興趣等候事態的發展。
畫詞極快了解了任碧波和李秋華的穴道。
任碧波一解開穴道就拂袖而去,連怒斥任清鳳的心情都沒有了。
畢竟比起綠雲蓋頂,其他的事情都不值得一提。
李秋華惡狠狠的瞪了任清鳳一眼,都是這個小賤人的錯,只是今天沒收拾了她,現在哄好任碧波才是首要大事。
於是小跑著跟在任碧波的後面,步伐匆匆,隱隱的還聽得風中傳來的一言半語:“相爺……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
任清鳳伸了個懶腰,無趣的撇了撇嘴巴,實在是無趣極了,還以為會現什麼棒打出牆紅杏婦的場景呢。
任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