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氣,指控著任清鳳。
他躲閃不及,那長鞭如蛇,已經穩穩纏上他的腰肢,且有越纏越緊的姿態,如白玉無暇的面上湧上一絲紅彩,神色極其委屈的看著任清鳳:“你……欺騙我……我心碎了……碎了……”
這女人果然是他的剋星,每次與她過招,他就沒有一次不吃虧的。
風流韻心中苦笑,色不迷人人自迷啊,男女之間,誰先動心,誰就先輸了,他明明知道不拿出武器,他只有一敗塗地的份兒,可是即使知道,卻還是不願意動武器,就怕傷到了她,雖然他自個兒也知道這想法很可笑,以鳳兒的身手,想要傷她,機會是微乎其微,可是卻還是擔心那微乎其微的事情。
想他從來與人動手,就不曾吃過虧,可是自從遇見她之後,每次都只有認栽的份,怕是老天爺,看他這麼多年順風順水,特意派了這麼個黑心的女人來折磨他。
“兵不厭詐!”任清鳳挑眉,手中一收,長鞭像是蟒蛇般蜷曲,將風流韻捲了起來,一直捲到她的身邊。
看著捆成一團的風流韻,任清鳳眼底閃過一道淺薄的笑意,伸手,指甲挑起他面頰上的肉,狠狠的用力,掐了一下,痛的風流韻哇哇大叫:“鳳兒……別玩了……別玩了……”
“玩,為什麼不玩?”任清鳳眼中的笑意漸漸染了一張小臉,席捲五官,柔化了滿臉的冰寒,清冷,看著任清鳳那笑意如春,感受那鼻尖如小蛇般鑽進去心扉的幽香,還有那冰涼的手指傳來的滑潤,風流韻的神志有些恍惚,而下一刻,臉頰上的疼痛卻再次傳來,讓他從迷醉中醒來。
“你……你想幹什麼……”風流韻看著任清鳳眼中狡黠的笑容,有種不妙的感覺,難得他口齒結巴起來。
“怕什麼?”
這不要臉的偷窺狂居然還曉得怕啊?
任清鳳微涼的手指在風流韻的面上滑過,那絲絲縷縷的觸覺,如螞蟻一般,風流韻的心中也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慢慢的啃咬著,一股熱氣就那樣衝了上來,耳根不由得紅了起來。
這偷窺狂居然還害羞!
任清鳳瞧著那粉紅的耳根,一時有些怔住,實在沒想到風流之名,天下皆知的瘋太子,居然會有這麼純情的表現。
微愣之後,眼中卻浮上一絲壞笑,故意將臉龐靠了過去,輕輕的在風流韻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果然見那粉紅變成了赤紅。
畫詞本要衝上來,為風流韻求情,而銀翼也打算衝上來施救,可是卻忽然看到任清鳳壓低腦袋,靠在風流韻的耳邊,那模樣,倒是交纏鴛鴦,一時間二人都滿面通紅的尷尬的停了下來,也不敢再看,低著頭,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心中卻不由得想道:小姐(任二小姐)還真是個豪放的,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與殿下親親我我。
任清雲也是一張俊臉通紅,但是心中卻是和畫詞二人的想法不同:該死的,這混蛋居然敢用美男計禍害姐姐!
任家人的護短,適用與任何事情,只怕今兒個任清鳳當場強了風流韻,在任清雲的眼中錯的也是風流韻,而不是他強人的姐姐。
就在這詭異的瞬間,忽然聽見風流韻怒吼:“你敢!”
太子殿下怎麼會吼小姐(任二小姐)?
就聽任清鳳朗聲:“你看我敢不敢!”
畫詞和銀翼驚奇萬分,覺得情況不對,二人猛的抬頭,畫詞突然尖叫了一聲,捂著眼睛,轉身衝回大廳。
而銀翼也是膛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光景:他家的太子殿下,渾身上下此刻只剩下一塊遮羞布了。
而就這麼條褻褲,還是自家太子殿下雙手捂住重要地帶給保留下來的。
這任二小姐也太……
居然一鞭子就震碎了自家太子的衣裳——強人啊!
不得不說,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