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隻小白兔還想往哪裡跑?」
「啊——程一修,你要嚇死我嗎?」林肆意捂著自己的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慫樣轉身望著他。
她眼淚都要被他嚇出來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嗚嗚……」
「抱歉,你不要哭,我沒想真的會嚇到你的。」程一修用手指背輕輕撫去她串珠似的眼淚。
「可我被你嚇到也是真的。就許你向我索賠,那你這樣打算怎麼補償我?」
程一修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面對面地圈抱住她,把她緊緊地鎖在自己的懷裡。
「肆意,請允許我就這樣抱抱你。你不知道我在電話裡,聽到你哭聲的時候到底有多著急。當時我只想像現在這樣,好好地抱著你。」
因為兩人現在近乎負距離的狀態,所以林肆意能明顯感受到程一修的內心有多麼的激動。
這一刻,相擁在一起的兩人,好像擁有了同一頻率的心跳。
林肆意靠在他的胸前,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他的後背,越揉越緊。
程一修以為她在回應自己,他微微鬆開自己的雙手,轉而滑落在她的雙肩上。
他忍不住低頭,對著她光潔的額頭親了親。
沿著額頭往下,他又微微張嘴輕輕咬了一下她精緻的鼻尖。
「……」
這傢伙最近調情的功力與日俱增,各種花樣和招式頻出。
林肆意覺得自己現在肯定要被煮熟了。
像是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樣,她的心開始蹭蹭蹭地狂跳。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林肆意及時地出聲制止了他,並且說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你的那啥硌到我了。」
程一修面如土色,一副彷彿隨時要倒地不起的樣子。
他鬆開握著她的雙手,一會兒忍不住扶額,一會兒又唉聲嘆氣。
有一句話他覺得不吐不快,「如果這個時候我還能毫無反應,那你才真的要擔心你後半輩子的性/福。」
「……」
被林肆意這樣一打岔,他現在的心情已經不復之前那麼激動,準備隨時走人了,「剛才我已經幫你把碗筷洗了,你沒事的話早點休息。明早我們一起上班。」
「你先等一下。」林肆意說完這句跑回自己的房間,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隻蘆薈膠。
「這個你拿著,洗完澡後記得塗抹,這樣下巴上的牙印明早應該會消退不少。」
「你這是死馬當活馬醫嗎?」他領受了她的一片心意。
林肆意愣了下,似乎沒想到會有人會這樣形容自己,「你要這麼認為也可以哦!」
程一修好一陣才回味過來,剛才變相承認了自己是一匹死馬???
他想自己一定是被林肆意給氣糊塗了。
經過一晚上的休養,也可能是那隻蘆薈膠發揮了神奇的功效。
程一修早上起來洗臉的時候,發現那個牙印確實淡了許多。
只是他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幾天才能完全恢復。如果影響他週末去參加他姐姐的生日宴可不好了。
想到生日宴,待會自己需要再問問那個女人,到底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
程一修頂著一張戴著灰色口罩的臉,站在了林肆意的家門口。
這回他不打算按門鈴了,他就想等著她自己出來。
十分鐘後,林肆意從裡面推開了家門。
「你可算出來了。」程一修在她背後發出聲。
「你到門口了怎麼不叫我一下。」
「請你體諒一下,我今天不好意思主動見人。」話雖然這樣說,但是他面上可一點都看不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作為罪魁禍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