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她估摸著,瑾王應該不記得林貴子了。畢竟,貴子當初似乎沒有跟瑾王說過話。
關鍵在於,貴子千萬別跟她似的,主動上去說話就行。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林灼灼回到了前院。
剛剛坐下沒多久,又被西盛侯叫到了書房裡。
西盛侯對她的態度極好,看起來心情甚好的樣子。正好林灼灼也有事找他,想著說完事之後就說出來。
“灼灼,你跟爹說實話,你到底認不認識瑾王?”西盛侯認真的問道。
林灼灼看著西盛侯認真的眼神,微垂眼簾:“不認識。”
“當真?”西盛侯問道。
林灼灼沒有一絲遲疑的點頭:“真的不認識,要是認識的話我肯定早就說了。瑾王那天不也承認自己認錯了人麼。”
西盛侯聽後,有些失望。不過,他總覺得瑾王似乎對林灼灼有些不同。
“嗯,不認識就不認識吧。以後若是在外面見了瑾王,記得去給他請安。能被瑾王錯認,也是你的福氣。”
“知道了,父親。”林灼灼表面上答應了,實則心裡在默默吐槽。上去請安?別開玩笑了,以後見到瑾王她絕對會繞道走!
見西盛侯說完了事,林灼灼把剛剛跟林貴子討論的事情跟西盛侯說了一下。
西盛侯聽後,生氣的說道:“關一年已經算是便宜他們一家人了!爹已經打聽過了,這一家人從小就欺負你,常常不給你飯吃,還讓你幹活,你在他家過得就是丫鬟的生活。他們還差點逼死你,讓你去給什麼員外當小妾。最後竟然還敢來冒認,讓全京城看咱們侯府的笑話。這一家人簡直混賬無恥!”
西盛侯越說越生氣,桌子上的茶杯都被他掃落在地了。
他即便是再不重視眼前的這個女兒,但這個女兒也是他親生的。陰差陽錯,他親生的女兒過了十七八年豬狗不如的生活,他如何不氣?
“灼灼,你竟然還為了這樣的一家人求情,你真的是太心善了。想到你受的那些苦,爹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
說起來那些往事,林灼灼低垂著頭沒有說話。屬於原主的那種情緒慢慢的浮上心頭。
那些往事歷歷在目,心中酸澀的同時,也想到了那一對救了她的老夫妻。
“可女兒畢竟是這一家人救的,當年若不是奶……孫大娘,女兒可能就凍死在路上了。”林灼灼說道。林大齊畢竟是孫大娘的兒子,如今林二鐵或死或者失蹤,孫大娘就只有林大齊一個兒子了。
西盛侯摔了茶杯仍然不解氣,在屋內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想到前幾個月被滿朝文武嘲笑的樣子,想到自己女兒以前受過的苦,越想越氣。
“對,爹就是看在這件事的份上才沒讓人加重刑罰。關他們一年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想必這半年來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也不敢再來侯府打秋風了。”林灼灼繼續勸說。
西盛侯生氣的道:“此事不必再提了,爹想想再說。”
女兒還是太心善了。不過,心善的女兒總比狠心的女兒好。西盛侯又寬慰了林灼灼幾句。
“嗯。”這一次林灼灼沒再繼續說下去。
一邊是原主的養父母,一邊是親生的父母,兩邊都有恩情。而養父母那邊的確做錯了事情。林灼灼並不知道原主會是什麼樣的打算,她也難以替原主做主。
情她已經求過了,能不能成並不是她能左右的。
等到林灼灼要退出去的時候,西盛侯說道:“對了,你五弟弟回來了,今晚上都去正院吃飯。”
頓時,林灼灼想到了那個跑過來衝著她說了兩句話就跑掉的少年。
“嗯,知道了,父親。”
晚飯時,林灼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