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幾個滿臉橫肉、油光發亮的男的,彷彿沒把林峰放在眼裡一般,旁若無人地從林峰身旁大搖大擺地經過,那趾高氣昂的模樣就好像這裡是他們家的後花園似的,徑直朝著那個躺在地上看似醉酒不醒的女人走去。
林峰呢,壓根兒就不想去搭理這些無聊的傢伙,他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這幾個心懷不軌、蠢蠢欲動的傢伙接下來肯定是要倒大黴了,畢竟出門在外啊,多動動腦子可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就在林峰緩緩走過一處陰暗的拐角,頭也不回地離開之後,那幾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竟然色膽包天地伸出了他們那髒兮兮的鹹豬手,猶如餓虎撲食般朝著地上昏迷中的女人抓去。
就在他們的手即將接觸到女人身體的那一剎那,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的手就被女子抓住,開始不受控制地扭曲起來,彷彿變成了一根根奇怪的麻花。
而那個女人的反應速度簡直快得驚人,剛才還一副醉醺醺、軟綿綿的樣子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凌厲光芒,彷彿能穿透人心。
只見她身手敏捷,毫不留情,三兩下就乾淨利落地將這幾個男人的手腳像拆零件一樣卸了下來。
她滿臉怒容,惡狠狠地盯著林峰離去的方向,眼中閃爍著不甘和疑惑。
在某個昏暗的角落裡,林峰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心中暗自思忖:“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罷了,居然還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就這麼敢跑來刺殺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將整個過程看得清清楚楚,卻絲毫沒有想要去理會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子的意思,輕輕一甩衣袖,便毫不猶豫地離開了拐角。
對於那幾個已經倒黴到家的男人,他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
毫不在意地說道:“與我何干?是他們自己找死,怪不了別人。”
然後便邁著堅定的步伐,漸漸遠去,只留下那幾個痛苦呻吟的男人和那個滿臉複雜表情的女子,在原地怔怔發呆。
許久之後,那江邊陳舊的靠椅之上,林峰緩緩地將那神秘莫測的先天鬼氣一點點地融入到自己的體內。
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引導著他,讓他逐漸沉浸其中。
隨著先天鬼氣的融入,一道道恐怖的力量宛如黑色的旋渦一般,此刻正悄無聲息地在他的體內迅速聚集起來。
那股鬼帝之息彷彿有著自己的意識般,開始慢慢地向先天鬼氣層層包圍而去,彷彿要將其徹底吞噬。
而就在這個過程中,林峰的臉上漸漸浮現出痛苦之色,那痛苦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神經,讓他難以忍受。
他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語道:“麻痺,就不該出來……”
話剛說完,他那疲憊不堪的身軀便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就此昏了過去。
橋下那個蓬頭垢面的乞丐,靜靜地看著昏迷過去的林峰,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與此同時,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正悄悄地朝著他們這邊靠近而來。
乞丐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對著女子大聲喊道:“(????)??嗨,幹什麼呢!”
女子只是冷漠地看了乞丐一眼,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溫度,隨後便扭過頭,繼續朝著乞丐走去。
此時,這衣衫破爛、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傢伙竟然還在臭美著:“我老白當乞丐這麼多年,難道春天真的來了?”
然而,他的美好幻想很快就被打破了。
女子向他伸出了那隻白皙纖細的手,彷彿帶著一絲試探與期待,而他則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毫不客氣地將女子的手緊緊抓住,那力度彷彿要將她的手嵌入自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