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浮綠,永珍新生。
綠草如茵,鋪滿了整片馬球賽場。
少女馬尾飛揚,鮮衣怒馬,映著日暉從林間深處奔來。
晨光在她身上錯落交織,在一片春綠林野中形成一幅耀眼奪目的畫像。
自重生以來,謝清寧多年沒騎馬,她心神微蕩,在場外林間流連忘返,賓士天地,玩得樂不思蜀。
原本銀耳木耳憂心忡忡,想著今日王家表哥帶小姐學騎馬,倘若不慎從馬上摔下來,回家如何向夫人交代。
沒成想自小養在深閨的謝清寧教一次就會,騎得還比王桓表哥好,真是活見菩薩了。
兩日後才是初十的馬球會,今日是王家表哥帶謝清寧學騎馬,沒如王桓計畫的兩人共騎一匹,反而被謝清寧遠遠的拋在腦後。
王桓表情僵硬,卻又見謝清寧馳騁縱馬,陽光明媚的一面,又不禁被惹得心癢難搔。
謝清寧騎著馬繞林子,從銀耳身邊經過時,聽見她扯著嗓子吶喊道:"小姐啊!馬騎夠了沒?這馬雖訓過,可到底是畜生!小心它急了不受控制!你若受傷了我怎麼向夫人交代!學成了我們就回家吧!"
謝清寧咋舌。
哪有這麼危險?她不過繞七八圈而已,還沒玩盡興呢。
銀耳話音未落,被甩在後頭的王桓騎馬奔了過來。
"表少爺,小姐騎這麼快,不會有事吧?"銀耳焦急道,"您可以幫我阻止她嗎?夫人交代不能太過的,會騎就好了。"
王桓停在原地,眸光一亮,"行,我去讓她停下來。"
隨即他傳喚小廝過來,道:"幫我撿幾顆碎石頭,順便把球杖拿過來。"
銀耳頓覺不妙,"表少爺,您......要幹麻?"
王桓接過球杖跟幾塊碎石,笑得不懷好意:"你小姐不會有事的。"
話畢,他便壓低身子,夾著馬肚子,持繩大力一鞭,塵土瀰漫,揚長而去。
王桓風馳電掣,如風似的瘋狂奔去。
北風迎面,使他有些張不開眼,可眼絲布滿腥紅,血氣翻騰。
他唇角斜勾,自言自語:"表妹,等會兒可別怨我。"
自兩人初二那天開始就沒說過話,即使對到眼,謝清寧也會裝無事的一閃而過。
那天謝清寧當著眾人,直言想認識太子,聽得王源高興壞了。
王桓以為自己肯定被謝清寧厭煩了,當晚王若涵卻找上了門。
"你怎麼那麼沒用?把她強了不就得了。"王若涵靠在門邊,雙手抱臂,不懷好意笑道。
王桓戲謔回擊:"你以為人家是你這蕩婦?她可是謝侯嫡女,自小養在深閨,又是我們表親,我強要了她,等謝侯回來,我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你笨啊,沒瞧出來嗎?人家聽到你想娶她,愣是一個眼神都沒給你,為什麼?"
王若涵走上前去,往她哥腦袋一點,指點江山道:"她這是害羞了。"
王桓一怔。
王若涵道:"等你娶她,等我封為皇后,我們王家被爺爺毀壞的名聲又能重握在手了。你不擇手段也要將她搞定,把她操得臣服於你,明白嗎?"
王若涵此言實屬欺騙,可她為了謝清寧無顏嫁給太子,連親哥都能陰。
可王桓風流成性,色迷心竅。
一想到那個有禮疏冷的金玉貴女,露出嬌軟胴體,一絲不掛跪在地上,淚光楚楚不斷索求。
光想就要發瘋了。
王桓隔日就衝到謝府,主動請纓成為謝清寧的騎馬老師。
此刻林間無人,草叢茂密,最適合少女初嘗男女歡愉了。
他腥紅了眼,壓在馬鞍上的肉棒硬得十分難受,沒一會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