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聞言看向了一臉感慨的妻子,見王若弗一臉的認真,不由點頭,他也覺得這是件好事,有著李湛在前面作為榜樣,的確可以激發兒子的鬥志,促使他奮發向上,努力讀書。
盛紘也是頗為感慨的說道。
“我記得了,回頭我會寫兩幅字,在柏哥兒和楓哥兒的房間都掛上一副的,他們也是到了該刻苦的年紀了!”
如今的盛長柏和盛長楓也不過是是八九歲的年紀,但是在宋朝,這麼大孩子已經懂事了,早就開始啟蒙讀書了,盛長柏更是四歲就開始了啟蒙,到如今也已經開始學習儒家的經典了,已經是半個大人了。
王若弗本來還是很高興的,但是聽到了盛長楓也有一份,眉頭立刻就凸起了,對於林棲閣的人她是一個都不喜歡,林噙霜那個小賤人能夠教出什麼好人來,盛長楓年紀輕輕就開使和房中的侍女廝混,每個正形,整日裡就知道玩樂。
盛紘自然看到了王若弗的反應,但是當著母親的面前,他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盛長柏和盛長楓都是他的兒子,雖然嫡庶有別,他對盛長柏的期望更高一些,但是對盛長楓卻更加喜愛一些,這裡面自然有著林噙霜的影響。
盛老太太也是看到了二人的反應,但是她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盛紘的做法沒有什麼不妥,說到底,她雖然不喜歡林噙霜那個女人,也多次勸說盛紘要注意分寸,不可以對林噙霜寵愛過重的,但是對盛長楓和盛長柏卻是一視同仁,畢竟都是她的孫子,一碗水要端平了。
盛紘知道了母親的打算,也沒有立刻離開,畢竟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還是為李湛道喜的,和盛老太太商量起了今晚如何慶祝李湛高中解元的喜訊,宴會如何安排等。
盛老太太雖然欣喜,但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不願大操大辦,免得惹人嫉妒,所以否定了盛紘大宴賓客的想法,而是決定一家人關起門來慶祝一下就可以了,不要讓外界的事務影響了李湛心思,耽誤了他明年的科考。
盛紘也是點頭贊同,他也認為只有省試塵埃落定之後,才是真正的慶祝之日,畢竟解元雖然名頭頗響亮,但是畢竟還不是進士,算不上官身。
商量完畢後,這些事情都需要王若弗這個當家娘子操持,所以盛老太太和盛紘看向了一旁有些失魂落魄的王若弗,吩咐道。
“你是盛府的當家主母,今晚的宴會還是需要你多操心,先去準備一下食材,我和你官人還有些話要說!”
王若弗對著婆母行了一禮,就點頭應是退下了,回到了廚房吩咐下人們採買食材,準備起了今晚的家宴。
盛老太太看著有些皺眉不滿的盛紘,知道他是嫌棄王若弗粗鄙,不如林噙霜會逢迎,多嘴勸了一句。
“我知道你對我當初為你娶了她不滿,但是老話說得好,娶妻娶賢,納妾納色,她雖然是性情粗鄙,但是心腸不壞,心直口快,孃家也是顯赫,對你仕途極為有利,你這些年來在仕途上,也沒少藉助岳家的影響力!”
盛紘聽了母親的話,思索了下,也是點點頭,對盛老太太的說法表示了認同,他這些年雖然不是青雲直上,但也是仕途一帆風順,一步一個腳印的向上爬,而且他在揚州再任四年,也就可以想辦法調回汴京,披上那一身朱袍了,成為五品官員,也算得上踏入大宋朝堂的中層了。
盛老太太見盛紘心中有數,也不再多言,一時間有些沉默,她和盛紘不是親生的母子,本來還有一句話想說的,勸盛紘不要寵妾滅妻,但是想到自己說過不少次了,盛紘只是表面上應著,但回去還是不放在心上,該如何依舊如何,她也就不費那個口舌討人厭了。
盛老太太只是坐著無聊,又想起了盛紘所提的李湛的婚事,不知不覺就想的多了一些,突然覺得有個主意也許可行,又不好直接開口,猶豫再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