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甘願受罰,不知道你所愛的那條小巴蛇是否和你是同樣的想法?”
天君坐回到了寶座之上,俯視著殿中跪著的兒子,冷笑一聲,似有深意的說道。
“父君,還請不要為難的少辛,一切都是桑籍的錯!”
桑籍驚慌的抬頭看向了上方的天君,此時的天君已經不是一個父親,而是三界共主,神威如獄,冷酷無情。
桑籍連連叩頭,嘴中不斷的喊著。
“都是兒臣的錯,都是兒臣的錯!!”
天君似乎很是滿意此時桑籍的反應,那條小巴蛇就是桑籍的弱點,只要抓住這個弱點,不怕桑籍不屈服。
“來人,將桑籍殿中的桑籍押入鎖妖塔,任何人不得探視!”
“遵命!”
殿中侍衛領命離去。
“父君!”
桑籍聲嘶力竭的呼喊著天君,他可以自己接受任何的懲罰,哪怕是被貶下界也可以接受,但絕對不願意少辛受到一點的傷害。
“你就回你的宮中好生反省吧!”
天君站起身來一撩長袍,轉身就進入了後殿,不在理會桑籍。
桑籍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大殿,沒有回到自己宮殿,而是去往了鎖妖塔。
“二殿下請留步!”
侍衛攔住了桑籍,不讓桑籍靠近鎖妖塔一步。
“大膽,你膽敢攔我!”
桑籍突然爆發,他此時已經是瀕臨喪失理智的邊緣。
“天君有令,二殿下不得靠近鎖妖塔一步!”
侍衛絲毫不懼此時的桑籍,他已經知道桑籍觸怒了天君,更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桑籍不得踏入鎖妖塔一步。
桑籍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侍衛,只是心中再有怒火,也知道實在不該將怒火撒到對方的頭上。
桑籍作為天族的二皇子,平日了待人很是和藹,性格溫和有禮,如果不是今日實在是心情不好,絕對不會擺出天族殿下的架子。
桑籍不願此時再次觸怒天君,只能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鎖妖塔,想著此時的少辛所受的痛苦,心如刀絞,遲遲不願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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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桑籍喜歡上了白淺的侍女少辛的事件在天族鬧得沸沸揚揚,但是白淺卻絲毫不在意,她此時完全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全部的心思,那就是擎蒼即將破封,原來當初墨淵在封印擎蒼之前,曾經將封印東皇鐘的法術傳授給了白淺,並且告訴了白淺,每七萬年就需要重新封印一次。
到現在為止七萬年的時間即將到來,也就只有短短的七天時間,這段時間白淺每日都是渾渾噩噩的,她已經做好了打算,準備一人前去封印擎蒼。
“今日是你生辰,你怎的還是悶悶不樂?”
白真叫醒了醉酒的白淺,有些納悶的問道。
白淺這才想起今日就是自己的生辰,只是這段時間她每日醉醺醺的,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
“難道你是因為桑籍的事在傷心?”
白真調侃著白淺,當然他不是真的認為白淺會為了桑籍的事情故意醉酒。
“我和桑籍本就不熟,只不過是一面之緣,完全是陌生人,他愛上少辛,關我何事?”
白淺毫不在意的說道,只是醉酒後有些頭痛,不由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你這是醉了幾日了?”
白真埋怨著自己的妹妹,看她實在是難受的緊,還是心軟的幫她按壓了頭部的穴道,希望可以幫她緩解疼痛。
“也就三五日的時間,今天怎麼不見鳳九那個丫頭?”
白淺想起了一人,連忙問道,鳳九乃是白淺二哥白奕的女兒,更是青丘的小帝姬,是青丘第三代獨苗,自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