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扶著袁宏道慢慢的向著林若甫走去,在與郭保坤擦肩而過時,郭保坤對著袁宏道悄悄說了一句,“你要記住這次的教訓,下次再敢無視我的話,我會直接宰了你!”
袁宏道感到口中一鹹,怒火攻心,將一口淤血直接衝到了口中,袁宏道強行將這口鮮血嚥下,裝作無事一般的走過。
範閒也聽到了這句話,頗為詫異的看了一眼郭保坤,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畢竟比起袁宏道,郭保坤和他的關係更加親近,而且郭保坤此次為司理理出頭,他就更沒有理由阻攔,畢竟袁宏道打的不僅僅是郭保坤的臉,還有範閒的臉,他當初可是答應了司理理在鑑查院內,不會有任何人對她施刑的。
“不必了,孤和林相在一起,還有著範閒,應該不會在出現其他的意外了!”太子知道現在的林相肯定心裡對郭保坤極為惱怒,自己還是不要和郭保坤走的過於近,所以拒絕的了立刻回宮的提議,表示會和林若甫等人一起。
“那還請太子殿下多保重,不要又被膽大包天之輩衝撞了!”郭保坤本來就不在意太子的安危,只是拿太子作為藉口罷了,聽聞太子不願回宮,也不再勸說。
“臣告退!”郭保坤毫無誠意的拱了個手,不等太子回應,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哼!”太子看著離開的郭保坤,心中有些惱火,郭保坤對自己這個太子實在是太過無禮了,完全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太子雖然有些惱怒郭保坤的無禮,但是對此時郭保坤的無禮反而沒有自己表現的那麼惱火,因為郭保坤錶現的越無禮,太子和林若甫就會更加同仇敵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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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昨晚你將林若甫的手下都屠殺一空了?”慶帝看著今日進宮的郭保坤,有些好奇的問道,要知道,平日裡的郭保坤錶現的人畜無害,慶帝還是第一次見郭保坤如此出手無情,按照以往的郭保坤的性格,應該是很平靜的不屑理會。
“陛下,此話謬矣!”郭保坤大大咧咧的對著慶帝反駁著。
候公公站在下位,聽到了郭保坤的話,還是不禁有些吃驚,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郭保坤,這位爺可真的是敢說,居然敢說陛下錯了,這簡直是大逆不道。候公公知道慶帝不會生氣,這種情況他已經見過了無數次,但是每次都還會感到膽戰心驚,生怕旁觀的自己會遭受池魚之殃。
“臣那是為了救太子殿下,為了避免太子殿下受到傷害,所以出手狠辣了一些,才將那些膽大包天的綁匪盡數擊斃!”郭保坤一臉的大義凌然之色,臉上好像都寫著我是忠臣的字樣。高昂著頭顱,神色全是驕傲。
“你這話也就是騙騙不熟悉你性格的人,太子還不至於放在你的眼中。你啊,完全就是為了替家人出頭,這才想要給林若甫一個教訓,太子不過是你出手的由頭!”慶帝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和郭保坤認識已經兩年多了,對郭保坤的性子瞭如指掌,自然知道郭保坤為什麼出手,嘴角掛著一絲的揶揄,眼神不斷的上下打量著郭保坤。
“朕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和範建的女兒範若若已經定親兩年多了吧!聽聞你們感情和睦,你也從未有過其他的風流韻事!”
“現在居然會為了司理理出手,看來是真的動了心,有了感情!”慶帝感嘆道,按理說郭保坤少年成名,文武雙全,家世顯赫,應該從小就是紈絝子弟的種子,在香粉陣中的常客,但是郭保坤卻從未聽聞有過這種傳聞。
“朕現在倒是想要見一見這位花魁娘子司理理了,居然可以讓你動心,不知是何等的貌美!”慶帝調侃著郭保坤,有些認真的說道,要知道司理理是北齊的密探,如果郭保坤真的愛上了司理理,那郭保坤這個大宗師對北齊就會心軟,這不符合南慶的利益。
“貌美是肯定的,但是讓我動心的不是樣貌,而是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