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
徐鳳年還是有些甘心,以往都是他空手套白狼,如今卻被人套了,算是陰溝裡翻船,丟人丟大了。
“陳芝豹畢竟是天象境,和曹長卿境界等同,雖然不及曹長卿老辣,但是曹長卿定然留不住他,更何況,陳芝豹身在北涼,有著北涼鐵騎保護,曹長卿就更難得手了!”
許宗甲衡量了一下陳芝豹和曹長卿的實力,雖然陳芝豹略遜一籌,但是也不是吃白飯的,一身天象境的修為即使不敵曹長卿,也絕不會輕易落敗,所以徐鳳年的算盤算是泡湯了。
徐鳳年哀嘆一聲,總算是恢復了一些往日的活潑性子,沒有剛剛那麼愁眉苦臉了,畢竟他知道了姜泥離開對姜泥是一件好事,心中無力和愧疚總算是減輕了一些。
徐鳳年也沒有高興太久,想到今晚被曹長卿逼迫的場面,不由神色一變,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許宗甲,第一次如此鄭重其事的對許宗甲請求道。
“我想變強,不想再遇到今夜這種情況,那種無力感,讓我痛不欲生,你能不能幫幫我?”
許宗甲看著嚴肅不同以往的徐鳳年,抬起手指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如今他早就是證得了大金剛之境,法體無漏,可以自如控制鬚髮的生長,他嫌棄麻煩,不願打理鬍鬚。
許宗甲斟酌了一番,這才開口說道。
“其實,變強的手段就在你的手裡掌控著,只是你小子榆木腦袋,不開竅,一直沒有發現其中的奧秘罷了!”
徐鳳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些抓狂的看著故作高深的許宗甲,一臉的焦急,不由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許宗甲的身前,一把抓住了許宗甲的衣袖,好奇的問道。
“說話說一半最是急人了,你快告訴我,究竟是什麼?”
許宗甲想了想,徐鳳年今晚已經被刺激的夠深了,自己也不好做的太過分了,所以也就不在賣關子了,直接開口道。
“《大周天星斗禁法》在你手裡可謂是明珠暗投,糟蹋了!”
“和它有關?”
徐鳳年有些詫異,他對許宗甲傳授的心法早就爛熟於心,時常揣摩其中真意,只是這心法看似簡單易懂,卻是越揣摩越是覺得高深精妙,徐鳳年學起來很是吃力,許宗甲又很少指點他,只能獨自摸索,成效不大,進展不大。
但即便如此,許宗甲也是進步迅猛,功力與日俱增,不弱於習武一生的王明寅,可見這門心法的精妙絕倫,不在任何神功寶典之下。
許宗甲看著疑惑的徐鳳年,無奈的搖頭,對徐鳳年的悟性似乎是極為失望,一臉的朽木不可雕也的責備之色,想了想這才說道。
“心法中有一門尋竅定穴的法門,你可曾修習過?”
徐鳳年眼中閃過一絲自信,這門法門他自然修習過,而且他甚至可以一字不差的將其中的內容背出,很是自信從容的回答著許宗甲的提問。
“你說的可是那門星鏡識妙法,自然是修習過,我能夠那麼快開闢出三百六十五顆主星竅穴,還要多虧了這門尋竅定穴之法,這法門雖是一門妙法,但是還不夠,我希望可以更快的成長起來,不至於面對曹長卿幾乎毫無還手之力,任人宰割!”
谷琑
許宗甲長嘆一口氣,知曉今夜徐鳳年是真的被曹長卿打掉了所有的傲氣,對實力從未像今日這般瘋魔執著。
“沒錯就是這門妙法,你小子也是一個榆木腦袋,星鏡識既然可以助你開闢竅穴,你就沒想過它的其他妙用?”
“《論語·述而》中講過:“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星鏡識不僅僅可以作用於自身,助你尋竅定穴,更可助你修行,方法也很簡單,不僅僅可用於內,還可用於外!”
徐鳳年似乎沒有想到星鏡識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