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師叔祖也是這樣認為的,果然祖師牌位上青煙就是因為我才冒的!”
朱霄毫不自謙的將風清揚的誇讚收入囊中,一點也不知道的收斂,甚至言及祖師。
“你小子想什麼呢,祖師牌位上冒出的青煙那是因為供奉的香火燃燒,和你小子有什麼關係?”
風清揚看著自戀的朱霄,實在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小子的臉皮真厚,再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怕是還有更不要臉的話在等著自己。
“是嗎,我還以為祖師牌位上的青煙是因為我的緣故呢!”
“會不會是師叔祖你年齡大了,老眼昏花,看錯了?”
朱霄眼中閃過一絲異芒,看向了祖師祠堂,祠堂上方呈現出了龍吟虎嘯之相,相互纏繞,互相嬉戲,這是華山派的氣運,氣運昌盛綿長,堪比一國。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雖然此時的華山派只有寥寥幾個人,但是有著朱霄這樣的天人在世,鎮壓氣運,至少可以再傳承千年,自然不比大明朝的氣運差。而且由於朱霄身為皇室宗親,使得大明的氣運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至少延長了兩百年的王朝之運,看樣子長白山的黑水龍脈怕是再難以成形,那女真一族只能在東北那地方過茹毛飲血的苦日子了。
“哼!”風清揚扭頭不再看向朱霄,這小子的臉厚心黑,牙尖嘴利。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只能沉默以對。
“看來風師叔祖,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算了,我這個人天生大度,不會放在心上的,所以師叔祖你也不必感到愧疚!”
朱霄繼續在言語上調侃著風清揚,完全不曾受到風清揚沉默的影響,一直自顧自的說著。
“行了,你小子今日到老夫面前,究竟是為了何事,不要再東拉西扯了!”
風清揚隱居已久,早就習慣了清淨的生活,哪裡受得了朱霄不斷的聒噪騷擾,只能認命的向著朱霄認輸道。
“我早就說了,請師叔祖你下山回返華山派,重振華山的威名,為師父接下來的收徒鎮場子!”
朱霄收起了嬉皮笑臉,他明白自己雖然是天人境界的高手,但是在江湖中毫無名氣,怕是一時之間難以鎮住江湖中的別有用心之人,他也不願每日裡把精力用在打發一些小人物上,所以需要風清揚這樣的高手名宿,震懾江湖宵小。
“你的境界連我都看不透,自然可以撐得起華山派,哪裡還需要我這個劍宗的餘孽鎮場子!”
風清揚深深的看了一眼朱霄,這個孩子的修為深不可測,心機城府也絕不是這個年齡的孩子可以比的,自己又不是氣宗的長輩,何必再出山呢。
“我修為自然可以撐起華山,但是我年齡尚小,且在江湖中沒有一絲的名氣,鎮不住那些別有用心之輩,我又沒有閒心去和那些宵小浪費時間,所以需要藉助師叔祖你的威名!”
“至於,氣宗和劍宗,難道師叔祖到現在還沒有看開嗎,都是一個祖師傳下來的武藝,又分什麼氣宗和劍宗,不都是華山弟子嗎!而且這麼多年,師叔祖不是一直在暗中庇護著華山派嗎,怎麼走到臺前就不可以呢?”
朱霄嘆了口氣,劍氣之爭將風清揚和嶽不群這些經歷過的華山弟子害慘了,已成了他們解不開的心結,如果不是這個心結,以風清揚的才情早已經可以突破到大宗師了,哪裡還會像如今一樣卡在宗師巔峰,多年不曾有任何的進步。
“怎麼能看開,所有的華山弟子都因為這死在了華山,整個華山都是華山弟子的屍體,血流成河!”
風清揚黯然神傷,眼中壓抑著痛苦,嘴中有著苦澀的味道。
“你回去問問你師父,看他是否能忘記,那滿山的屍體可都是他一具一具收斂下葬的,他一個人幾個日夜不眠不休,鮮血染紅了他全身的衣物,這才將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