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家都緩過勁來後,陸陸續續有人開始議論起來。
“我真是搞不懂我們為什麼還要參加清洗這一環節。”顯然坐在姜晨對面的男孩,對自己要進行清洗這個事情頗為不滿,忍不住抱怨道。
從他做工複雜而精緻的衣著,和噴了髮蠟頗有造型的頭髮,能看出應該是來自一個比較富裕的家庭。
看來即使是末日之後的平行世界,也未能改變貧富差距的問題。
“清洗本來就是新人進入懸塔的人都必經的環節,無人例外。”坐在斜對面的一個肌肉男顯然是不屑於這些養尊處優的少爺。
又陰陽怪氣地說道:“某人若是覺得自己很高貴、很特殊,我建議你現在就可以回家了做你的寶貝。”
“你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說我們沒有經過袍子爆發的集中區,本來就不可能是攜帶者。”
“此話差異,我們其中的一些人雖然沒有經過孢子集中區,但其實每一個人都可能是孢子的攜帶者。”一個戴金絲眼鏡的男生說道。
邊上傳來一陣驚呼,“什麼?我們都是孢子的攜帶者!”
“這有什麼奇怪,現在變種那麼多,我們指不定還和它吸過同一片天空的空氣,感染上孢子也實屬正常。”眼鏡男故作深沉地說道。
富家弟隨即輕蔑一笑,“不要再這裡危言聳聽,雖說正常人可能是會攜帶一部分袍子,但是不談劑量只說危害簡直是無稽之談,那些成為變種的人多半是經過孢子集中區。”
“你高貴,你乾淨,我們這等凡夫俗子自然是要好好清洗一番,省得到時候你被感染了,還賴上我們傳染的!”肌肉哥陰陽怪氣地嘲諷了一番。
幾人夾槍帶棒,互相嘲諷之際。
姜晨看向左邊的小男孩,他還在昏迷之中。
她又瞅瞅了右邊的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看起來文文弱弱,但好在吃過小黑丸後精神好了許多
她問道:“你好,我叫姜晨,我想問一下,什麼叫做清洗?我從偏遠的城市來的,對這些不是很清楚,怕什麼都不知道,到時候出洋相”姜晨尷尬地笑了笑。
女孩愣了愣,看向神采奕奕的姜晨,心想這人好似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隨即斯文地說道:“我叫溫蒂。”
她用手擦掉額角邊的汗水說道:“我之前聽說是,我們要在一個容器裡面浸泡在液體6到8小時。”
“這麼久?”姜晨心想這哪裡是清洗,乾脆叫浸泡更為貼切
“對,浸泡這麼久,是因為一方面可以清洗掉身上還未生長的孢子,還可以加強免疫力,抵禦孢子的植入。”溫蒂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耐心解釋道。
“那那個八爪魚探照燈是能夠檢查是否攜帶孢子?”
“對,不過……”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也是聽說,說這個探測儀只能排查中期症狀者。”
那按照這個意思來說,這個探測儀並不能排查出中期症狀者,那初期症狀者極有可能渾水摸魚進去?
姜晨轉而又想,但第一次進入懸塔的人都要經歷清洗,從某種角度而言,雙重保險下,可以儘量減少攜帶孢子的人進入。
“好的,謝謝你,溫蒂。”
檢測是否攜帶孢子,姜晨抓住溫蒂話中的關鍵詞,那不就是和孟知雨最新的凝血試劑檢測的目的一致嗎?
那如果將孟知雨的研究成果進行推廣,那不是增加了一種方式來排查袍子的攜帶者嗎?
姜晨看向潛水器外濃重的暗色,心中不由一緊,難道孟知雨之所以突然發病是有人想阻止她插手孢子排查的事情?
聽著他們左一言右一語,姜晨大概知道後面的“測試”,則是透過抽取你的血液樣本,以此來檢測的異能值以及各項資料,從而為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