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急忙打斷。
“哦,對對對。”杜海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姜晨要這樣說,管理員為新生的報道工作本來就是本職呀,但也只好隨聲附和
“呵,他能有什麼事情?不過就是看大門罷了!”詹其然不屑地說道,他看向眼前的兩個小蘿蔔頭。
“你是未分化者?”與剛才溫和的語氣截然不同是更為銳利的話語敲擊在姜晨的心上。
“是的。”
“當真是好多年都沒有見過未分化者,上一個是什麼時候來著?”詹其然彷彿並不在意姜晨的回答,自言自語地說,“好像是七年前了吧!”
他彎下腰與姜晨平視,“黑色的眼睛真漂亮,可惜了。”
姜晨還沒有來得及問,可惜什麼?詹其然陰森森地說道:“我記得上一個未分化者在分化過程中就爆體而亡。”
“啊?詹學長,真的假的,您別嚇人啊!”杜海緊張地望向詹其然。
“當然……”詹其然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精緻的銀色摺扇,開啟摺扇擋住嘴,笑呵呵地說,“當然是和你們開玩笑的啦!”
姜晨和杜海兩個人只覺得一股陰風颳過。
“那個,詹老師,您還沒有和我們說這個未分化者的學費到底需要多少?”姜晨忍不住想打斷現在如此怪異的氣氛。
“好吧,我想想。”
詹其然修長似女人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摺扇,“未分化者的課程設定並沒有明確安排,隨意即可。”
姜晨和杜海二人面面相覷,這算回答了嗎?
也許是看到這兩個人懵懵懂懂的表情,又看了看姜晨身上的衣著,詹其然大發慈悲地說,“反正學不學都沒有用,要不然你就選初始課程吧。”
“初始課程?從未聽說過啊!”杜海有些好奇,他自認對懸塔的課程已經做了很詳細的功課,但是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初始課程。
“初始課程顧名思義是懸塔學院設立之初設立的一些基本課程,價格實惠,好像一年也就3000懸塔幣!”
詹其然收起摺扇,抬起表來一看時間,他約的護理時間都已經到,有些不耐煩說道:“好了好,好了,學不學都一樣,我還有約,走了”。
醉人的香氣隨著詹其然的離開,慢慢消散在空氣之中
只留下姜晨和杜海兩人幹瞪著眼。
初始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