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時喚我,我腦袋越發暈沉,昏了過去。
再度醒來後,祁韞跪在門外,我推開門看著他穿著薄衫,嘴巴緊緊抿著,身上還留著鞭印,有幾處血肉模糊。
我一言不發,他也隻字不說,就這樣相視了許久,直到齊臨跌跌撞撞地跑來,手裡還帶著藥。
他也跪下,磕了好幾個頭:“求馮小姐放過韞哥吧,都是我的錯。”我大笑幾聲,哭喊道:“你們為對方開脫,郎有情妾有意,昨晚我也是在成全你們。可是為何要禍害到我身上?”
我沒再看他倆,聽聞我父親在郊外有一處鬥獸場,既然他們情根深種,那就在鬥獸場裡好好檢驗一番吧。
那時我派慶楦看著他倆別受大傷,沒想到最後,人回來了,可是祁韞的一條腿卻斷了。
也是在那時,我才知道慶楦騙了我,我們並沒有進行到哪一步,是齊臨忍不住親了我的身體,也被祁韞攔住了。
我們都被這個小婢女騙了,慶楦最後被判了車裂的刑罰,秘密處死。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他們在鬥獸場的這幾天,我的父親做了一件事,這幾乎成為他們對我全部恨意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