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一看,鎖骨上赫然叄個印子,還真有些像花,頓時羞了,掐了把他的腰,埋到他的懷裡。
他笑的更歡了,捏著我的耳垂聲音有些壞:“央央耳朵紅了。”我哼了一聲,心裡卻是有一絲歡喜。
他還不盡興,手又往裡探了探,觸到那綿軟之處,把玩了好一陣,還頂了頂我,我登時大羞,心想這人也太浪蕩了,復又想到我也不是什麼良家子,和祁韞還是有些相配的。
我和祁韞日日纏綿在一起兩個月,雖是沒做到最後一步,然其實早已看盡了對方。
我雖意識到自己有一些屬意他,可還是猶豫不定。我和他的身份差距不談,還有個齊臨在中間橫隔著也是問題。
當我還在苦惱齊臨對祁韞究竟是什麼心思的時候,一場變故猝不及防地發生了,那將我和齊臨再度纏繞在一起,直至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