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個內勤兵追上了我,他朝我肚子上踢了一腳,想甩巴掌又放了下來,將我拖到帳前,恭敬地朝裡面說到:“司階大人,您要的人給您帶來了。”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我不是被分到這小軍官帳裡的,一絲恐懼湧上來。
父親得勢時我驕縱非常,不知這個司階又是哪個我得罪過的公子哥。
“進來吧。”小軍官的聲音從帳裡傳出來,我打了個寒顫,在內勤兵的瞪視中緩緩走了進去。他背對著我,光裸著上身,不高的身體倒是練出了一身的肌肉。
他轉過身,我不認識他!
終於鬆了口氣,我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他斜看了我一眼,抬了抬下巴,我顫巍巍的爬過去跪著問他:“大人有什麼吩咐?”
我的聲音有點兒打顫,他擦拭著刀,良久自言自語道:“你怕我?不,應該不是。”我不敢應他,默默跪著。
他將我抱到榻上,我渾身發抖,其實我已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可是除了祁韞和齊臨,這是法,他橫衝直撞,這一夜對我而言盡剩折磨。
小軍官睡去後,我回到了營伎住的帳裡,身子還有些痛,躺在榻上卻睡不著,腦海裡來回翻滾著年少時第一次見到祁韞齊臨的場景,心中愈加酸澀,卻已經沒什麼淚可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