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過分的男子和我一起月下共酌,我的心情好極了。
我生來的15年,別的事情可能馬馬虎虎,玩樂絕對在行。
我拿了兩個小玉杯,搭了個小小的平衡板,讓祁韞和齊臨比賽,誰倒得酒被對方壓住了,誰就由我脫一件衣服,贏的人喝一杯酒。
我玩興大起,雖然齊臨又被氣得吹鬍子瞪眼,卻沒能阻止這場靡靡之飲的進行。
西漠的夜晚比京都冷得多,月光透過帳子灑了進來,印在逡兒的被榻上,她在輕輕啜泣,身子隨著哭泣在浮動。
不管是父親出事後的那個夜晚,還是我被祁韞齊臨囚禁的那兩年,沒有哪一刻比此時讓我的愧疚之感更深刻的了。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從前我仗著父親的權勢胡作非為,那個時候又有多少女子成為營伎,在這一方小小的榻上哭泣呢。
那晚我把他倆的衣物剝的只剩裡衣,就把他倆央進了屋內,祁韞的房裡早被我放了催情的薰香,本想看一場好戲,可是我竟睡去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