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這麼毀滅性的一擊,卻在落到柳洞寺的地面上時,竟然奇蹟般地沒有將那些古老而神秘的地磚打爛一絲一毫。這不禁讓羅佩對那個傳說中的最堅硬寶具——阿瓦隆的真實面目充滿了無限的好奇與遐想。難道,那真的是能夠抵禦世間一切攻擊的終極盾牌?
就在這時,一陣狂風呼嘯而過,愛麗斯菲爾突然抓住了羅佩的衣角,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彷彿隨時都會被這猛烈的風暴吞噬一般。“berserker已經回來了嗎?”她艱難地問道。
羅佩看了一眼愛麗斯菲爾,瞬間明白了她的困境。berserker作為最消耗魔力的階職之一,沒有了master的魔力供應,連最基本的實體化都無法維持。他關切地說:“如果你堅持不住的話,就在這裡休息吧,我一個人過去看看戰況。”
但愛麗斯菲爾卻堅定地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沒事,阿瓦隆正在修復我體內的魔力失衡,我暫時不會有事。而且,我現在更想趕到Saber的身邊,把她的寶具還給她……”她急切地說。
羅佩聞言一愣,驚訝地問:“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現在的狀態,如果沒有了阿瓦隆的保護,可能會陷入前所未有的虛弱狀態。你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
愛麗斯菲爾低下了頭,聲音細若蚊蚋:“那本來就是我的命運。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Saber戰死沙場。只有把她的寶具還給她,她才能多一分勝算。”
羅佩無奈地嘆了口氣,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尊重愛麗斯菲爾的決定。“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我也只能隨你去了。但你要記住,你的靈魂才是最重要的。我答應過你的承諾,一定會做到。”
於是,在呼嘯的狂風中,羅佩緊緊地抱住了愛麗斯菲爾,兩人的身影在風雨中搖曳生姿,如同風中的紙鳶,卻又不屈不撓地向前飛去。
另一邊,戰場上,兩股寶具的力量在空中激烈地碰撞著,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那毀滅性的能量波在地面上留下了如同隕石撞擊般的圓形大坑,周圍塵土飛揚,碎石四濺。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顫抖著,為這場曠世之戰而顫抖。 在那深邃如淵的坑洞之中,兩位英雄彷彿被命運之網緊緊束縛,面對面站立,眼神中交織著複雜與決絕。迪盧木多,那位曾被譽為劍術大師的勇者,此刻卻只能尷尬地站在一旁,他的身影在戰鬥的邊緣黯淡無光,如同被遺忘的星辰,無奈地退出了這場決定命運的較量。
吉爾伽美什,這位古代王者,他的憤怒似乎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疲憊之風輕輕吹散,但那份深藏的戾氣依舊在他喘息間若隱若現。他緩緩垂下了那足以撼動天地的乖離劍(EA),每一次使用這無上寶具,都如同從靈魂深處抽取不可再生的魔力,即便是沒有御主的他,也需承受這無法言喻的代價。
相比之下,Saber卻依然保持著她的英姿颯爽,彷彿剛從晨曦中走出的女神,渾身散發著不滅的光芒。她的眼神清澈而堅定,彷彿能穿透世間一切虛偽與黑暗。“Saber,這是我最後的請求,你是否願意……”Archer的話語還未完全展開,就被Saber以不容置疑的態度打斷。
“我拒絕!”她的聲音如同寒冰撞擊,清脆而堅決。琉璃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母獅般的憤怒與不屈,那股力量,足以讓吉爾伽美什到嘴邊的言辭瞬間凝固,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
“別再向我灌輸你那骯髒的慾望!吉爾伽美什,我們的道路從未交匯,更不會在你的暴政下低頭。回應你的,只有我手中這把象徵正義與希望的聖劍!”Saber手中的劍,晶瑩剔透,如同她心中那份純潔無瑕的信念,它代表了人民的希望,是對黑暗的堅決反抗。
吉爾伽美什聞言,身軀一震,低垂的頭顱下,肩膀微微顫抖,那是憤怒與不甘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