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抱,唯有星辰點點,為這片戰場帶來一絲微弱的光明。
“這樣,至少能讓你多一分勝算吧……”韋伯的聲音低沉而落寞,他緩緩低下頭,眼中閃爍著淚光,那是對自己無能為力的痛惜。“對不起,我只是一個連最簡單的催眠魔術都施展得踉踉蹌蹌的魔術師,我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從此,我不再是你的master了。”
就在這份哀傷即將將他淹沒之時,一個溫暖而有力的懷抱將他緊緊包裹,那是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感覺,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已經足夠了,韋伯。”Rider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他耳邊輕輕響起,如同一首悠揚的安魂曲。“你,永遠是我最驕傲的master,無人能及。”
韋伯的心臟猛地一顫,淚水終於如決堤般湧出,他哽咽著,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洩的出口。而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羅佩盡收眼底,他躲在樹影婆娑的小樹林裡,一臉目瞪口呆,心中萬馬奔騰。“這……這是咋回事兒?我是來參加聖盃戰爭的,不是來看你倆秀恩愛的啊!大帝,您可是要爭霸天下的男人,怎麼能在這兒跟王妃膩歪呢?難道傳說中的伊斯坎達爾真是個基佬,出征時找不到女人,就連俊美的侍從也不放過?”羅佩心中暗自腹誹,一臉哭笑不得。
而在這片烽火連天之中,一段超越勝負的溫情,卻成為了最動人的風景。 然而,現實竟如此超乎想象!“羅佩,我們是否該直搗黃龍,正面迎擊?”金髮少女,如同置身事外般悠然自得,向羅佩徵求著戰略意見。
“呃,此情此景,Saber,你難道不心生感慨?”羅佩嘴角抽搐,一臉茫然。
“有何不妥?”Saber的回答異常平靜,與羅佩的慌亂形成鮮明對比。“你指的是Rider對他master那‘特殊’的情感吧?那不過是尋常之事。在我的國度,貴族間此類癖好並不罕見,只是我個人並不苟同。”
“哦,原來如此,貴族風範,別具一格。”羅佩恍然大悟,差點忘了,亞瑟王本就是西方古老傳說中的君主。那些西方古代的貴族們,其品行作風早已名聲在外,偏愛俊秀少年蔚然成風。作為一國之君,她對此類景象自是司空見慣。總而言之,真是一場混亂的盛宴。
“我們先去打個招呼吧,戰場上的禮儀也是勝負的關鍵一環。”Saber提出了建議。
“好。”羅佩撥開前方的草叢,堂堂正正地踏了出去。
征服王在聽到動靜的瞬間,目光如炬,直射向羅佩。見他並非城堡那一戰時那般緊張敵對,才暗暗鬆了一口氣。而韋伯則恢復了那副膽小如鼠的模樣,像只受驚的小鹿,一頭扎進Rider身後,緊緊拽著他的披風——那姿態,活脫脫就是一個嬌弱的小媳婦在尋求丈夫的保護。奇怪的是,儘管性別錯位,但這一幕在羅佩眼中卻毫無違和感,彷彿他們天生就該如此。
“終於來了,就只有Saber你一人嗎?”Rider挑釁地看著騎士王,眼神中滿是得意與傲慢。“把Lancer也叫上也沒關係,反正你已投誠於那企圖殺害你master的敵人麾下,道義對你來說,已經無足輕重了吧?”
這番話,雖明知是敵人的挑釁,但Saber的心中還是不由自主地湧起了一絲怒火。然而,她畢竟是騎士王,自制力非凡,很快便平息了內心的波瀾。
“不必多言,Rider,你我之間的對決,必須由我親自來完成,絕不借助他人之手!”Saber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這場景,就像是古老傳說中的英雄對決,充滿了榮譽與尊嚴。而在這場戰鬥中,每個人都扮演著各自的角色,書寫著屬於他們的傳奇。 在絢爛的光影交錯間,Saber輕觸一鍵,彷彿魔法被喚醒,她那身標誌性的漆黑西裝瞬間被一抹深邃的蔚藍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