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僅讓在場的宮人側目,更讓連妃的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她未曾料到,這位看似柔弱的長公主,竟有著如此不凡的氣度與智慧。最終,連妃輕輕一笑,那笑容中既有釋然也有敬佩:“罷了,今日之事,便依你所言,暫且作罷。但本宮希望,日後你們能更加謹慎行事,莫再讓此等誤會重演。”
一場風波,就這樣在智慧與寬容的交織下悄然平息,留下了一段關於宮廷內外,智慧與美德並存的佳話。在這個光與影交織的宮廷夜幕下,連妃的傲慢如同夜空中最刺眼的流星,自恃著皇上的寵溺,將一切瑣碎視為腳下塵埃。然而,在這片被權力與陰謀編織的華麗織錦中,漫夭——一位以智慧與淡然著稱的女子,輕輕一笑,將那抹不屑化作風中輕嘆:“此等小事,於我而言,不過是天邊浮雲,自是無法觸及本宮的心湖。”
正當這微妙的氣氛在假山後悄然醞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焦急的呼喚劃破了夜的寂靜。“主子,主子,您在哪裡呀?泠兒尋遍了整個花園,這藥都快涼了……”小丫頭泠兒的聲音裡滿是擔憂,彷彿整個世界都隨著她的呼喚而顫抖。
漫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對著虛空輕聲一喚:“泠兒,我在這兒。”那聲音,彷彿穿越了時空的枷鎖,瞬間將兩顆心緊緊相連。接過泠兒手中的藥瓶,她輕聲道:“你且速去告知將軍,我將為連妃拾起遺落的珍珠,作為晚宴前的小插曲,不必讓他掛念。”
泠兒聞言,一臉錯愕,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之事,眼眸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主子,您這是……要替那囂張之人拾珠?這……”漫夭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速去速回,免得將軍心生憂慮,誤了宮中大事。”言罷,泠兒雖滿心不願,卻也只得依言而行,帶著滿腹疑惑匆匆離去。
一旁,昭雲心中五味雜陳,自知禍起蕭牆,愧疚之情油然而生:“容樂姐姐,這本是我闖的禍,理應由我來承擔。”說著,便欲彎腰拾珠,卻被漫夭以輕柔卻堅定的力量制止。
連妃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命令道:“你們倆,都別想逃。”
漫夭嘴角綻放出一朵絢麗的笑靨,彷彿夜色中最亮的星辰:“自然,不過夜色已深,珍寶易損,還是待泠兒取來明燈,再行此事更為妥當。”言罷,她悠然望向遠方,那裡,月亮正悄悄探出頭來,為這即將上演的一幕添上一抹神秘色彩。
而此時,湖心小舟之內,九皇子心急如焚,幾度欲衝出船艙,卻被宗政無憂以不容抗拒的姿態攔下。他眉頭緊鎖,低聲質問:“七哥,你究竟在想什麼?看著昭雲和璃月受辱,你怎能無動於衷?”宗政無憂斜倚船舷,髮絲間夾雜著幾片茶葉與幾滴鮮紅的茶漬,如同他內心深處未曾言說的秘密。他目光深邃,彷彿能洞察人心最幽暗的角落,緩緩道:“時機未到,一切皆是佈局。”
九皇子不解其意,繼續追問:“難道是因為璃月那句話讓你生氣了?”宗政無憂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那笑容在夜色中顯得既神秘又危險:“生氣?不,我是在等一個最好的時機,讓一切塵埃落定。”言罷,他閉上了眼,任由夜色將他吞噬,而船艙外,一場關於智慧與勇氣的較量,正悄然拉開序幕。在那片被遺忘的灰暗裡,她的話語輕輕飄落,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流星,卻在他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遺忘舊愛,擁抱新歡,原來並非不可逾越的天塹。”每一個字,都化作無形的利劍,穿透心房,留下斑駁的血痕,痛楚如潮水般洶湧。
他緩緩調整著僵硬的姿態,彷彿是時間的囚徒,終於掙脫了片刻的束縛。視線透過窗欞間細碎的光影,穿越了空間與距離的界限,鎖定在園門邊緣,那裡,一個模糊的身影若隱若現,如同迷霧中的幽靈,引人遐想。
“對付那自以為是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