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微妙的緊張與幽默交織的氛圍,讓這場突如其來的“綁架”事件變得不再那麼單調。
另一邊,羅佩的面色卻如同冬日寒冰,他直視著面前那位雙槍在手、英姿颯爽的Lancer——迪盧木多,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主君的命令高於一切,奧迪那勳爵,你的心思,我豈能不知?”
迪盧木多的心頭一沉,他意識到自己精心策劃的“計謀”已然敗露。原本,他打算借與Saber纏鬥之際,暗中放走愛麗斯菲爾,這樣既完成了對主君的忠誠,又堅守了不向弱者揮劍的騎士信條,兩全其美。然而,這一切在羅佩洞悉一切的目光下,顯得如此幼稚和可笑。
“Lancer,你……”Saber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解與驚愕,她難以理解,為何這位一直以正義自詡的騎士,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迪盧木多深吸一口氣,單膝跪地,目光堅定:“我的主君,儘管這是您的命令,但我心中的騎士之魂,絕不允許我傷害一個無力抵抗的女子。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但請求您理解,這是我作為騎士的底線。”
羅佩聞言,不由得揉了揉太陽穴,露出一絲苦笑:“我的天,你這是在把我當殺人狂看嗎?我可沒那個興趣。我只是想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而不是製造更多的悲劇。”
這時,一陣微風拂過,帶著幾分涼意,卻也吹散了空氣中的緊張。羅佩的眼神逐漸柔和,他似乎在這一刻,對騎士道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那是一種超越命令、源自內心深處的堅持與信仰。
“起來吧,迪盧木多。或許,我們都該重新審視自己的立場與選擇。在這場命運的遊戲中,每個人都是自己故事的主角,而真正的勝利,不在於戰勝了多少敵人,而在於如何守護住心中那份珍貴的信念。”
隨著羅佩的話語落下,一場關於忠誠、勇氣與犧牲的討論悄然展開,而愛麗斯菲爾與這場風波的關聯,似乎也悄然間被賦予了更深的意義,等待著後續的揭曉…… “嘿,你這傢伙,是不是科幻片看多了,以為我是那種標準的反派,一心想著剷除女主角愛麗斯菲爾?拜託,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跳躍了吧,簡直像是在玩‘如果生活是一部電影’的遊戲!我可沒那個閒工夫去編織什麼‘殺死女主角’的狗血劇情。” 說著,羅佩像是被某個奇怪的開關觸發,突然間從地上彈起,以一種近乎戲劇化的方式將愛麗斯菲爾——那位銀髮如雪、眼眸中帶著迷茫的女性,溫柔地摟進了懷裡,彷彿是在擁抱一件稀世珍寶。“疼愛她?那可是我每天的必修課,比鬧鐘還準時!”
不過,羅佩心裡的小九九是:“這傢伙要是有個閃失,我的任務就得跟著陪葬,我哪有那個膽子去傷害她?” 但這番心裡話,在兩位擁有悠久歷史的英靈聽來,卻完全變了調。
想象一下,歷史的長河中,那些關於權勢與愛情的糾葛數不勝數。迪盧木多,他曾因對主君未婚妻的愛慕而背叛;長江騎士,那個在亞瑟王傳說裡,悄然佔據了阿爾託利亞王后位置的勇士。在他們的世界裡,羅佩這一舉動,無疑被解讀成了最古老也最直接的權力遊戲——強取豪奪,殺人奪妻。
“Lancer的master,”Saber的眼神冷冽如霜,彷彿將羅佩視為塵埃中的螻蟻,“你的下限,究竟在哪裡?難道,連切嗣的遺孀也不放過,要一併毀滅嗎?”
“呃……Excuse me?這誤會大了去了!”羅佩一臉愕然,他瞥向一旁的迪盧木多,只見槍兵雖沉默,但那微妙的眼神變化,無疑是在無聲地附和Saber的指責。這一刻,羅佩感覺自己像是被誤解的喜劇演員,尷尬得能摳出三室一廳。
就在這時,被鎖鏈輕柔束縛、依偎在羅佩胸前的愛麗斯菲爾,也發出了細若蚊蚋的啜泣聲,那無助的模樣讓羅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