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雖然不喜歡親手殺女人,但也沒迂腐到面對敵人還保留仁慈。”羅佩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如同來自遙遠宇宙的寒風。他緩緩舉起了手,準備給予久宇舞彌最後一擊。“所以抱歉了,帶著你的忠誠去另一個世界吧。不過你放心,很快衛宮切嗣也會過來,不用擔心一人上路太寂寞。”
被哈斯塔附身的羅佩,他的人性已經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綿延數萬年的冰冷死寂,彷彿他從未有過情感,只是冷眼旁觀著宇宙中的興衰更替。那恐怕是哈斯塔本人的感受吧,那種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冷漠與無情。
在這一刻,久宇舞彌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絕望。她看著羅佩,彷彿看到了自己命運的終點。然而,即使在這絕望的時刻,她的心中仍然堅守著對衛宮切嗣的忠誠和信仰。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最終的審判。 在遙遠的宇宙深淵,昴宿增十六這顆孤獨的恆星成為了克蘇魯之兄哈斯塔的幽暗囚籠,數萬年來,他以一種超脫世間情感的冷漠姿態,靜靜地懸掛在星辰之間,唯一的慰藉便是把玩那些由盲目信徒以絕望靈魂編織的獻祭之舞。這些信徒,名為哈斯塔的眷族,他們在月黑風高的夜晚低語,恭敬地稱頌他為“無以名狀之深淵”與“深空星海的無上主宰”,但這份敬畏之下,隱藏的是對力量無盡的恐懼與利用——他們不過是在力量的陰影下苟延殘喘,這與克蘇魯那被盲目崇拜的狂熱截然不同,為哈斯塔的孤寂之旅更添一抹悲涼的色彩。
在這位古老神只的意志下,即便是最不起眼的水魔術,也被扭曲放大,化作了足以震撼宇宙的恐怖力量。比如,在一次不為人知的儀式中,一名名為久宇舞彌的勇士,連一聲哀嚎都未能發出,便被一股無形的洪流穿透心脈,如落葉般靜靜躺在荒蕪的大地上,生命之火就此熄滅。而他的同伴,衛宮切嗣,目睹這一切後,眼中只有無盡的憤怒與絕望,但他的身體已被痛苦與絕望撕扯得支離破碎,理智的碎片在風中飄散,只能無助地顫抖,彷彿一隻被抽離了靈魂的木偶。
“遊戲,繼續吧。”羅佩,這位哈斯塔在人間的使者,冷冷地轉過身,他的雙眼如同深淵中的黑洞,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光芒,直視著衛宮切嗣,彷彿是在欣賞一場早已註定的悲劇。隨著他的意志,一個纏繞著古老鎖鏈的陰影再次浮現,那是哈斯塔力量的具象化,無人能擋,無人能逃。
緊接著,一抹漆黑如夜的印記深深烙印在衛宮切嗣的胸膛,那是對他獨特能力“固有時制御”的無情剝奪。然而,對於此時的衛宮切嗣而言,記憶的流失,意識的模糊,已如同遙遠的夢境,不再重要。他用盡最後的力氣,聲音微弱如秋風中的落葉,發出了最後的呼喚:“以令咒之名……命令……Saber,回到我身邊!”
羅佩輕蔑一笑,搖了搖頭:“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若你早點使用那珍貴的令咒,或許還能保住一命。現在,即便我不動手,你也已是強弩之末。至於Saber,失去你的魔力供給,她又能如何挑戰我呢?”
正當他準備上前,探究衛宮切嗣身上僅存的秘密時,卻發現了一個令他驚愕的事實——衛宮切嗣手上的令咒,竟然只剩下一枚!這怎麼可能?按照規則,每位御主都應擁有三枚令咒,以備不時之需。羅佩眉頭緊鎖,正欲靠近看個究竟,一股突如其來的銳利鋒芒卻讓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腳下的塵土隨之飛揚。
“可惡!”伴隨著一聲怒喝,一道金色的光芒劃破黑暗,一位金髮少女在璀璨的光芒中顯現,她手持長劍,眼神堅定,宛如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救世主,誓要守護這片即將崩塌的天地。 在那一瞬間,羅佩的身影彷彿被無盡的黑夜吞噬,緊接著,一股狂風暴雨般的攻勢猛然降臨,宛如天界的神罰,直取他的要害。“你這個惡貫滿盈的邪魔!怎敢趁我不備,對我的摯友衛宮切嗣下手!”隨著憤怒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