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一天,雲澈不僅以他那曠古爍今的上朝方式,成為了古今第一人,更在民間引發了無數關於創新、夢想與自由的熱烈討論。他的名字,如同那日在天際劃過的流光,永遠鐫刻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激勵著後世無數人勇敢追求,不斷探索未知的可能。在金碧輝煌的御殿內,一抹晨曦悄然滲透,卻難以驅散那突如其來的風暴。臨天皇,這位萬人之上的君主,猛然一掌擊在鑲嵌著寶石的御案上,彷彿連時間都為之震顫,他霍然起身,怒目圓睜,聲若驚雷:“荒謬至極!朝堂之上,豈容如此兒戲?爾等心中,莫非真已無朕之影?”
九皇子,心湖頓起波瀾,雙腿不由自主地一軟,跪倒在地,眼角餘光偷偷瞥向那盛怒的父親,嘴角緊抿,低語如蚊蚋:“父皇息怒,兒臣謹記您的旨意,不惜一切代價,只為七哥能現身……”
“住嘴!”臨天皇怒意更甚,額間青筋暴突,猶如虯龍盤踞,手指直指九皇子,眼中怒火似能焚盡一切,彷彿下一秒就要將這逆子逐出皇城,永不復見。
九皇子身子一顫,如同秋風中的落葉,頭埋得更低,生怕一個抬頭,便是更猛烈的暴風驟雨。滿朝文武,亦是心驚膽戰,個個噤若寒蟬,生怕自己的呼吸聲也能成為這寂靜中的罪孽。
然而,在這壓抑至極的氛圍中,有一抹身影卻顯得格外從容——漫夭,她以旁觀者的姿態,悠然自得。她的目光穿越喧囂,落在那八名禁衛小心翼翼抬著的烏木椅榻上,那裡,一位“睡神”正安然入夢,外界的喧囂於他,不過是耳邊輕風。漫夭嘴角微揚,心中暗贊:“離王宗政無憂,果真是性情中人,這份膽識與不羈,世間少有。”
臨天皇怒氣衝衝,大步流星走向那榻,準備給這“膽大妄為”之人一個教訓。他猛地一扯,暗紅色錦被如同被魔法牽引,化作一抹絢爛的蝶影,翩翩起舞,最終消失在殿門之外。然而,當榻上之人毫無遮掩地展露於眾目睽睽之下時,整個大殿的空氣彷彿凝固,時間也為之停滯。
只見榻上男子,容顏驚世,眉如遠山含煙,鼻若懸膽,眼瞼緊閉間,長睫輕顫,猶如夜幕下的星辰,引人遐想。雙唇鮮豔欲滴,恰似春日裡最嬌豔的花朵,帶著一抹不染塵埃的純美與誘惑。百官們皆是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於此,卻無人敢出一言,生怕驚擾了這份不凡的寧靜。
漫夭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隨後是深深的欣賞。在這一刻,她彷彿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與這大殿內的靜謐形成了鮮明對比。她心中暗道:“宗政無憂,你究竟是何方神聖,能讓這莊嚴的朝堂,也染上你獨有的色彩?”
而榻上的他,依舊沉睡,彷彿外界的紛擾都與他無關,只留下那驚世容顏,成為了這場風暴中,最溫柔的風景。在時空的織錦中穿梭,她歷經雙生,跨越千年的風霜,閱盡世間俊美容顏,卻未曾有哪一瞬,能讓她的心湖泛起如此波瀾不驚下的驚濤駭浪。眼前這位男子,彷彿是晨曦初露時最純淨的一抹光,不染塵埃,清逸脫俗,即便是在這男女莫辨的絕美中,也絲毫不減其陽剛之氣,令人歎為觀止。
臨天皇凝視著這幕景緻,心中如同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暴攪動,深邃的眼眸裡,情感如調色盤般複雜多變,瞬息萬變,令人難以捕捉其真意。那原本因怒意而翻湧的氣場,竟在這一刻悄然消散,如同晨霧被初陽溫柔驅散,不留一絲痕跡。
榻上之人,身著一襲精緻非凡的白色暗紋綢緞錦衣,衣袂間隱隱透著光與影的交錯,腰間細帶輕挽,似乎只待一陣微風便能解開這束縛,讓這份清雅隨風而舞。他的長髮未經雕琢,肆意鋪陳,宛如銀河傾瀉,烏黑中泛著亮澤,每一縷都訴說著不羈與自由。一縷墨髮輕輕掠過臉頰,如同最細膩的筆觸,在這無瑕的畫布上添上一抹不經意的溫柔,既怕驚擾了他的夢,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一探究竟那沉睡中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