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羅尼被蓋在了朱高煦身上。
此時的朱高煦徹底懵了。
老爺子真要活埋他啊!
忍無可忍的朱高煦喊道:“你們想幹什麼?”
太監們不答話,直接抬起棺材蓋,緩緩要合上棺材。
朱高煦這才意識到不對勁,開始掙扎,企圖阻止太監合上棺蓋。
同時大怒:“你們好大的膽子!想幹什麼,拿開!”
然而,那些太監根本不理他,蓋上棺蓋後,開始釘棺釘。
將這棺材徹底釘死了。
一旁的程軒差點笑出聲。老前輩這招真是絕了,簡直就是把二叔晾在一旁晾乾了,哎喲!
不過從這招數上看,老前輩肯定不會對朱高熙下殺手,真要動手,哪需要這麼麻煩,一杯毒酒解決,啥事都沒了。
程軒笑著走到棺材前,敲敲棺材板說:“二叔啊,你就在裡邊好好反思反思吧,想通了,就上書認錯吧。
侄兒我就先撤了!”
說完,他走出靈堂,望著漢王府裡的一大堆世子和姬妾,笑眯眯地說:“你們繼續,繼續啊!這下可以哭得更賣力點了。”
漢王府那幫世子和姬妾們,全懵了!這算啥情況,是要救王爺呢,還是繼續哭喪?
最後,朱高煦還是向老前輩低了頭。
這其中,最起作用的還是朱瞻塙的死。
朱瞻塙可以說是老前輩登基以來第一個被毒死的王爺。
雖是個郡王,但畢竟是老前輩的孫子。
這一殺,不僅震住了朱高熙,也讓所有人都明白,一旦真碰了老前輩的逆鱗,就算是...自家親人也保不住。
接下來兩天,朝廷上出現了變化。
老前輩以身體不適為由,最近不參加早朝了。
太子朱高熾再次監國,一切事情都由朱高熾說了算。
之後一段時間,朱棣就像人間蒸發,只聽說他在宮裡,自從毒死了自己孫子後,就一直在宮裡養病,不見大臣,也不出乾清宮。
沒人知道這位...大明的皇帝,在臥室裡究竟在搞啥名堂。
京杭大運河上,一艘豪華的大船上。
朱棣穿著便裝,坐在船艙裡,正和打扮得像富貴少爺的程軒下棋。
旁邊站著親衛將軍樊鍾、鄭家兄弟等人。
鄭家兄弟倆跟兩尊石像似的,一動不動地站在程軒後面。
樊鍾滿臉笑容地看著朱棣和程軒對弈。
只見朱棣放下一顆白子,笑著說:“小子,你輸啦!”
這一子下去,黑棋大半被吃。
程軒把黑子一扔,滿是怨氣地說:“不玩了,不玩了,連下了十局,一局都沒贏,憋屈!”
朱棣哈哈大笑:“就你這棋藝,還敢和爺爺我下?
當年我可是被徐達將軍打敗了一整年,不過爺爺我是越挫越勇,最後還是贏了徐達將軍。”
樊鍾呵呵笑道:“老爺的棋藝確實高超。”
程軒哼了一聲:“我就不玩圍棋,有種咱倆下象棋。”
朱棣笑道:“就你這急躁性子,下啥棋也贏不了你爺爺我。”
朱棣下棋的興致過去了,抬頭望向船艙外的江面問:“前面快到哪兒了?”
程軒想了想說:“差不多,快到濟南府了。”
“濟南府?”
朱棣眉頭微皺,好像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回憶。
樊鍾似乎知道朱棣在想什麼,說:“老爺,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還掛念什麼呢?”
朱棣輕輕嘆了口氣:“隔了這麼多年,只是有些感慨。”
程軒疑惑地問:“老前輩,你在感慨啥?到濟南府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