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分開跨坐在譚遇大腿上,抱著他埋在自己頸邊的頭,一下下輕撫著,無聲安慰。
譚遇其實並沒有那麼悲痛,父親和母父的離去讓他難受,但那種被迫孤獨的傷痛已經漸漸變淡了——因為有懷裡這人的存在。
但他很享受這種被維諾安慰的感受,好像自己還是可以撒嬌任性的孩子,有人可以全盤接納自己的任性。
維諾一邊安撫男人,一邊悄悄拿出光腦登入論壇,更新自己已經忘了好久的帖子。
他並不知道,此時從正面抱著他的男人,一隻手伸在眼底,默默閱覽之前收藏的,突然留言量暴增的帖子。
男人金色的眸底漸漸染上笑意,他關了光腦,伸手進入青年衣襬下方,掌心貼上柔潤的肌膚。
懷中的青年頓時敏感地僵了僵,“嗯?”
“維諾在試圖安慰我麼?”譚遇低聲問。
青年頓了一下,“……嗯,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能抱抱你了。”
“我知道維諾怎麼安慰我,會讓我心情變好點。”男人用唇碰了碰青年耳垂。
“!不行我腰還疼做不了!”青年脫口而出。
男人“噗嗤”笑了出來。
都是男人,誰還不懂那點想法
由於安慰的過程過於和諧,此處省略八千字。
人魚室裡,秋陽透過屋頂的天窗照射進來,暖融融的金光鋪撒在黑髮青年和銀髮男人身上。
維諾面向下趴在男人身上,一條腿壓住對方的長尾,疲憊得不想動彈分毫,連呼吸都變得很輕。
他從客廳開始“安慰”男人,一直“安慰”到了人魚室的水池中,最後像一個沒骨頭的破布娃娃似的被譚遇抱上了水床。
當譚遇突然冒出魚尾巴,一臉尷尬地向他解釋的時候,維諾簡直想笑,一動情就控制不住自己露出魚尾巴是什麼bug?
然後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擁有魚尾的男人死死纏住他的腿,把他按在池邊懟得他嗚嗚直叫。
後來譚遇把他抱上水床的時候,維諾還在他懷裡細細顫抖。
“寶貝,這次有好一點麼?”譚遇把魚尾化成雙腿,很自覺地坐起來幫人按摩,大掌貼在青年的腰肢上順著後腰的肌肉紋路緩緩揉按。
“也就那樣吧。”維諾忍著耳根漫上來的酥麻感,啞著嗓子嘴硬,“下次換我上你,我應該會好很多。”
上次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兩人深入交流過程讓維諾覺得前面三分疼到裂開,後面七分舒服到失去意識,這次人魚顯然已經從上次的經歷中吸取了經驗。
不知道是自己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還是怎麼樣,這次並沒有太過痛苦的撕裂感,維諾可以說是從頭爽到尾。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並未正面回應維諾的嘴硬。
他從青年背後掐著他的腋窩把人一個反轉抱起來,讓青年坐在自己腿上,雙腿岔在他腿邊,於是維諾就軟軟地趴到他懷裡了。
“我警告你別亂搞啊。”維諾扒在對方肩膀上眯起眼,毫無氣勢地威脅著。
“沒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