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暖被窩!”
——當然最後這句留言被作者太太婉拒了。
他這主角弟弟被作者設定得有點思想小問題。
單純從皇文的角度來看,尼克是個標準且合格的主角。長相陽光英俊,出身權貴人家,身有軍職步步高昇,而與此形成反差的是這人糟糕的杏癖。
讀者看植物文就是圖個爽,才不管主角三觀怎麼樣,只要不是太過分,大家搭車搭得都很愉快。
除了有一條人魚是男主從一個黑市上救回來的——確切說是打擊黑市後免費帶回來的戰利品,其他五條人魚都是從別人那兒強佔過來的。
男主喜歡搶別人的東西用。
這種情節放在皇文裡大家拍手稱快,一旦變成現實——維諾只能說,尼克勒斯真的欠社會毒打,欠好多頓那種。
尼克勒斯的第二條人魚,就是在這場宴會上被他強佔的,最後那條人魚的原伴侶因為身份地位不敵當時的男主,屈辱地忍下了被人奪魚的事實,還不敢聲張出去。
原文世界的法律機構是動不了男主了,指望皇文男主良心發現吃齋唸佛也不太實際。
維諾打算自己也去參加,代表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下成長起來的優秀青年,攪黃男主幹的缺德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有意義,在書中世界打著正義的旗號做著跟男主對抗的事情,這顯然是個三流小炮灰會做的事,也不知道後期自己這個小細胳膊跟男主粗壯的金大腿較勁後能不能挺過三章。
但世上的事情哪兒有那麼多意義呢?
這世界對他來說,就是實實在在經歷了二十多年的真實。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他的戰友、他的人魚,對他來說,這些讓他在意的人,就組成了這個世界對他的意義。
很多時候人們選擇去做一件事,去堅持一個目標,不過是因為那個初心而已——因為想做,因為願意,所以排除萬難也要去挑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所有的值得,都不過是一個“我願意”。
維諾放下抬起的左胳膊,小聲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被他按頭安分了一會兒後又開始蠢蠢欲動的人魚。
“斯塔利,我說不讓你咬了,意思是不管有沒有隔著衣服,都不能咬的。”原本滿心的深沉和對世界意義的深思,被斯塔利攪和得煙消雲散。
黑髮青年一臉無奈地拽了拽自己溼了一小片的襯衣,揉散那片癢意,“你以為你揭開布片直接上嘴就可以了麼?而且,我沒有奶,吸也沒用。”
人魚抬臉看著他,一臉無辜地舔了舔唇瓣,溼潤飽滿的紅唇一片晶瑩,瀲灩金眸微微彎起,漾出意味不明的笑意,“維諾,香。”說完又舔了舔唇。
要命了,維諾咬了咬牙根。
為什麼這魚總能用最簡單的字眼戳得他這個色批都想原地鑽地縫。
“你先閉嘴。”維諾頭皮一麻,伸手捂住人魚的嘴,尋思著什麼時候得給這條魚補補語言技巧課,讓他知道說什麼話合適,什麼話不合適。
斯塔利被冷冰冰的金屬手捂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