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用氣音在青年耳邊悄悄道,“我可以控制長短哦。”
維諾聽得耳根發軟,他動動嘴唇,“那,那倒是很厲害。”
可惡,色批大腦已經自動一鍵聯想到別的東西上了。
“他們討厭……他們想把我從你身邊帶走,”男人低著嗓音,頗為委屈地小聲跟維諾抱怨,收緊了抱著青年的懷抱,“維諾不會讓他們把斯塔利帶走的吧?”
他一邊說,一遍發出那種維諾很熟悉的、人魚撒嬌或受到委屈時會發出的輕哼。
若譚遇的副官看見他這副情態,非得驚得當場拔槍,讓他把真正的將軍交出來。
開玩笑,第八軍團的將軍怎麼可能會撒嬌!簡直不正常到讓人害怕!
但維諾卻很熟悉男人這種狀態。
這就是他的斯塔利,雖然一尾巴能把人甩飛,但很愛跟他撒嬌,動不動就要親親抱抱。
飄忽在半空中的心又落回了實處,青年的手落在了男人後背上,抱著他輕輕拍了拍,“沒事,我不會讓他們帶走你的。”
冰冷的面具蹭了蹭青年的臉頰,“維諾最好了。”他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滿足的快樂,依戀地用面具不斷小心地碰著青年的唇瓣。
“好了,回家再說。”維諾面無表情地抬手按住那張不斷撞上來的面具,把男人的臉推遠,然後揉了揉自己被撞紅的鼻尖。
你心裡有沒有數,這種幾乎一點五官弧度都沒有的面具,湊過來的時候簡直跟一塊不粗糙的板磚按在他臉上沒什麼區別。
在審判長宣讀完判決結果後,立刻就有兩位執法人員對尼克勒斯實行了強制執行。
當天下午尼克勒斯就會被送往心裡課程培訓機構,在那裡進行為期三個月的學習與反思,期間不得與外界交流。
尼克勒斯要求在去往心理課程培訓機構前,先和他的家人通訊一下,通知他們。
審判長給了他十分鐘。
十分鐘後,執法人員會收走他的光腦,把光腦和他一起送到培訓中心,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讓培訓中心替他保管光腦。
“接啊!接啊!爸!”三分鐘過去了,尼克勒斯急得想摔光腦,但他還抱著一絲絲的希望。
第八軍團的譚將軍一出場,就靠著他的身份改變了整場審判的走向。
他爹是第一軍團的將軍,也許第一軍團的將軍一發話,他就可以免去三個月的禁閉生活呢?
無人接聽。
尼克勒斯又轉而打他母親的光腦通訊號。
還是無人接聽。
最後一絲希望被掐滅,尼克勒斯把光腦交給執法人員,面無表情地跟他們走出了法庭,徹底什麼想法都沒了。
他爹肯定是遇難了,要麼就是父母一起遇到災難現在不省人事了,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他們倆人都不接他的通訊。
被親兒子腹誹是不是死了的沃克將軍沒死。
他只是在完成了造孩子的必要運動後有些累,摟著妻子睡了過去而已——反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