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我了。”男人悶悶地說。

維諾以為男人不想被這麼叫,畢竟以前那段爛臉人魚的經歷並不是什麼好體驗,“嗯……那我以後少叫?”

“不,”男人收緊懷抱,沉默了兩秒不抬頭道:“以後,多叫叫。”他喜歡維諾無條件愛他的樣子。他在心底說,這是他的愛人,他可以盡情享受愛人對他表達愛意。

維諾露出一個無法自抑的慈父笑容。

懂了,誰不想被當寶寶寵呢?即使是將近一米九·已經當爹·殺人如麻·砍蟲如砍菜的戰力天花板,也會想被人當寶寶寵啊。

這個他熟。

畢竟也是給斯塔利好好當過一陣爹的,慈父心態隨用隨取。

“寶寶乖,爸爸愛你。”青年熟練地摸摸人魚的腦袋,把半溼的銀髮蹭得緊貼頭皮。

譚遇鬆開懷裡的人,直起身來盯著他,像要盯出維諾腦殼裡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怎麼回事,怎麼又來了?這個爹怎麼又不請自來了?

一顆私人二等小行星上。

一棟新式城堡內,大片的玫瑰園中,樹藤的陰涼下架著一座鞦韆椅。

鞦韆椅比較長,能並排坐兩個成年男人。

但鞦韆的主人並不願意按常規使用它。

“你非得這樣麼?”一頭雪發的青年人冷聲問道,他曲腿側坐在一個男人雙腿上,一腳踩在鞦韆椅上,一腳將將落在地上,一小節明顯的腳踝線從褲腳下露出,若隱若現地埋入鞋邊。

聲音好像冬天吐出的霧氣,眨眼就成了霜。

查爾斯一手摟著青年細瘦的腰肢,一手滑動光腦螢幕,看著光屏上有關海茵斯徹和帝國會談的資訊不斷滑過,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不這樣難受。”

他懷裡人語氣不客氣,“也不怕給你壓斷。”白髮青年轉過頭,一架全包眼墨鏡架在他的臉上,莫名顯得有點酷。

但白髮青年在樹蔭下戴墨鏡可不是為了裝酷,而是他的白化病讓眼球格外敏感,不能見光,在室外只能帶上遮光墨鏡。

查爾斯聞言哼笑一聲,抬起臉看夏銘鈺,一雙煙色眸子欲笑不笑,讓他這張臉活色生香,卻又不顯得低俗,“壓不壓得斷,小夏將軍騎在上面那麼久,試過多少次,你還不知道麼?”

明明周圍沒有外人在,但夏銘鈺還是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然後一個側肘懟了身旁的人一下,“亂說什麼。”

夏銘鈺本來就瘦,骨頭上沒多少肉,剛好懟在男人的肋骨上,查爾斯“嘶”得一聲,“我錯了,我亂說,你手勁兒再重點,以後就沒得騎了。”

夏銘鈺的臉黑了。

他爹的,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

以前也沒聽說過帝國的查爾斯親王是個混不吝的色痞,怎麼到他跟前了就是三句話離不了床的樣兒?

要不是他自己派人調查,又親自把男人身上從上到下檢查了個遍,他真的會懷疑這貨不是親王。

誰家親王會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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