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拍賣會里正進入高潮階段。
前面拍賣的東西里,不管是珍貴的基因藥劑,大師製作的機甲熱武器,還是專門給想要討好女士歡心的大款準備的華貴珠寶,甚至是栩栩如生的蟲獸標本,都不過是為了給這場準備了半年之久的拍賣會壓軸貨做暖場。
一排蒙著黑布的方形水箱被推上拍賣臺。
這只是第一排貨,這樣蒙著黑布的水箱,後臺還有上百個。
會場中的氣氛肉眼可見地熱切了起來。一個個帶著各種動物面具的人衣冠楚楚地坐在位子上,急不可耐地傾身向前,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而高層的貴賓室中,和主辦方關係匪淺而被邀請而來的客人們坐在更加寬敞舒適的房間內,輕聲談笑,透過面向會場的全窗看著拍賣臺上的清晰畫面。
貴賓室的玻璃從外看是暗色的,內部安裝了和全窗等面積的螢幕,關掉螢幕時,這就是一塊單向防窺鏡,而開啟螢幕時,屋內的人便能看到拍賣臺上的放大畫面。
保證了貴賓隱私的同時,也提供了貼心服務,同時將這些被邀請的客人無形中綁在了一條船上。
這場拍賣會只有八個人拿到了貴賓位,但這間室內卻遠不止八人,因為受邀買家都有兩張額外的推薦信,可以帶兩個人過來。
某個摟著白髮寵物坐在腿的男人,一邊看著室內的大螢幕,等著壓軸貨的出場,一邊偷偷跟懷裡的寵物咬耳朵,聲音大得其他人都能聽到。
“寶貝,你想看的人魚要出場了。”
其他幾位被邀請來的貴賓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上位者不甚在意的笑意。
還有人盯著那個被叫做“寶貝”的玩物,目光露骨地從頭到腳把人看了一遍,但並不做長久停留。能來這個地方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雖然那個小白兔子是長得挺誘人,但也沒必要為了個玩物得罪人。
男人霸道的將青年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伸進青年單薄的襯衫衣襬下,湊在青年雪白的脖頸邊啃他的耳朵。
帶著兔子圖案眼罩的寵物怯生生從他懷裡抬起頭來,一雙水光瑩瑩的粉眸看向螢幕,身體還在微微發抖。旁人只能看到衣衫外屬於這位飼主的手腕在輕輕晃動,其中的曖昧和某種人盡皆知的意味一眼就能看出來。
只有男人懷中的青年知道,那隻手伸進來後很老實地放在他腰間的繃帶上,只有手腕之下在動,做出一副撫摸的樣子給別人看。
男人身邊坐著一個帶了一隻銀色機械義眼的紅毛海盜裝男人,紅毛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一副被老闆僱來當保鏢的樣子。他用餘光瞟了一眼窩在男人懷裡“寵物”,沒說話。
實際上紅毛也不敢說話。
這個死人,是真的勇啊,居然敢這麼跟第三軍團的將軍這麼說話,還敢湊上去啃耳朵?你手是長著嫌多餘,想早點被砍掉是麼,伸進將軍衣服裡幹什麼呢?
時宴已經想好了要把這人拖到哪裡火化了。依照傳聞中夏將軍的暴脾氣,估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