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點鐘的時候,從市政府大門外開進來三輛小轎車,停車之後從上面下來九個人,其中有三個人像是領導的樣子,其餘的的六個人都是警衛員。嚴書記和張省長帶著人早已經出來迎接,陳國慶還是無精打采的在最後面跟著。大家一番客氣之後有一個人好像是帶隊的人邊向接待室走邊問:“嚴老和張老兩位前輩可曾問過底下查的怎麼樣了?”
“徐部長,現在雖然還沒結束,但是也基本清楚了。除了這個陳市長之外,其餘的全爛了,而且還是徹底的爛了。這是我們的失職啊!在自己的手底下竟然出現了這麼大的亂子,我們願意接受上級的處分。”嚴書記接過話題回答道。
“二位前輩也不要過於自責,下面要是聯合起來欺上瞞下,換做誰來也是不容易發現,尤其是這種一鍋爛的。”徐部長也只得安慰兩位,因為這兩位可以說是他的前輩,再說責任也不全在他們身上。像他們這種級別的領導基本常年在京都開會,研究國家發展方向,和一些國際上的事情。哪有時間下來監督,再有他們年紀也大了,早些年都在戰場上負過傷,身體狀況也不允許他們到處跑了。只能根據下面的彙報來判斷事情發展,如果下面真的連同一起欺騙上面,那還真就誰也發現不了。
“該是我們的責任就是我們的責任,這是無法推卸的。該處罰的我們必須得接受。這起事件也算給我們敲響了警鐘,我們有些同志也該醒醒了。偉人當初就提醒過我們,糖衣炮彈的危害要比敵人的大炮危害大。可是我們很多人都忘了。”嚴書記也很傷感,這次手下對他的傷害就如同在他心上刺了一劍。
“物質的侵蝕和安逸的生活再加上人心的貪婪,如果相連在一起是很容易讓人墜落的。所以我們就要想辦法改變這種現狀,也是迫不及待的事情。可是我們使終找不到好的辦法。這也是我們最無奈的。現在只能加大監督力度。加強我們同志的思想教育。還希望你們這些老前輩來扛起這面大旗,守護那些好同志順利的成長起來,接過這面大旗。我們不能灰心更不能放鬆,必須要堅持下去。”徐部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看來徐部長年紀輕輕,竟然看事情如此通透,真是年輕有為啊!”
“前輩過獎了,我這也是跟隨幾位前輩身邊每時每刻都在接受他們的教誨,讓自己每一天都如赴薄冰,怕自己隨波逐流而墜落下去,時間長了也就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而已。”眾人都進了接待室,陳國慶沒有跟著進去,而是去了食堂,看到還要等一會兒,他就出來坐在食堂門口,雙手抱頭唉聲嘆氣。一臉的愁容。
接待室裡徐部長几個人看到陳國慶一個人坐在食堂門口抱著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那位不是陳市長嗎?我最近聽說他是一員干將,今天我怎麼看他一點精神都沒有的樣子。”徐部長看了看就問道。
“是我們把他坑了,這都怨我們吶!前幾年他當盤龍鄉的鄉長,把那個最窮的鄉帶動的一片大好景象。可是大窪縣裡連出三次事故,一個縣城竟然連一個副職領導都沒有,當時鄭家市裡領導就提意讓他去管理大窪縣,破格提拔,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力。省裡也就答應了。他到了大窪縣就光桿司令一個,他只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就讓大窪縣走上正軌,聽說那三個月他體重下降二十來斤,可以說操碎了心。他又利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把大窪縣整個帶活了,一片繁榮景象。可是省裡有些人想要摘桃子,正好這裡缺個市長,他們就提意還是破格提拔他讓他來這裡當市長,我們也沒多想就答應了。沒想到的是他剛離開大窪縣,省裡的幾個傢伙就連手安排人去摘了桃子,可是他們安排的人就是一群飯桶,如果去的人哪怕沒本事你順其自然,也是前途無量,那地方小陳當初打造的鐵桶一班,可愣是被他們這幫混蛋給攪成了一鍋粥,出了大事,我們幾個年前才把那裡安撫住,沒想到這裡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