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稻交給服裝廠來處理,路燈就說是服裝廠獨家攢助的,藉此來堵別人的嘴。沒想到今天就用到了,陳國慶不得不佩服小靜祥想的周到。
陳國慶把這位氣的嘴唇都青了。一轉身向外走去,他已經無話可說了。別看他是中央來的領導,甚至於比陳國慶還高一個級別。但是他們不是一個系統,他還真沒有權利管制陳國慶。在待下去就真的沒滋味了。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陳國慶還叮囑一句水杯錢別忘了。氣的他從兜裡掏出來兩元錢砰的一聲拍在門口的辦公桌上。陳國慶忍不住又來了一句:“輕點,桌子拍壞了也要賠錢的。”
這位剛出門口一個咧些差點沒摔地上,搖搖晃晃的走了。最有意思的是扛著錄影機的幾個人,一直沒有關機,竟然從頭到尾全錄下來了,一點沒落下。
陳國慶看著幾個人樂了:“我說幾位你們不累嗎?我看著都累,幾位還是趕緊跑路吧,免得被殺了滅口,行了諸位該歇著了。我這裡還有工作要忙,就不留各位了。”他已經往外趕人了,因為心裡煩的很。想起小靜祥的話,真不如回家去享福,操這心幹啥!
送走了眾人,辦公室裡就剩下他一個人。坐到椅子上掏出來煙點著狠狠的吸了兩口,吐出肺裡的濁氣兩隻眼睛呆呆地望著牆壁,心裡回憶著以前的一點一滴,盤龍鄉的拼搏,崩山開路。大窪縣付出的心血,建廠開礦。可老百姓只不過也就得了兩年利益而已。剛剛看到點希望就一切恢復如初。自己的辛苦付之東流,沒看到任何成果。如今大明市這才剛剛開始,阻礙就如此之大。將來又能如何?就算把自己累死,利益也無非是成全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佬們,也可以說是他們的子孫後代。老百姓又能得到什麼,還不是兩手空空,看著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們逍遙快樂,自己這是何必呢?
陳國慶現在是真的心灰意冷,沒有了一點鬥志,也失去了目標。就這樣傻呆呆的坐在那裡。身邊的電話響個不停,可是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足足兩個小時就這樣坐著。嚴書記從外面進來,看他坐在那裡就和他打了一聲招呼,可是發現陳國慶沒有反應。他走過來輕輕的推了一把,哪知道他的一推,陳國慶竟然應手而倒在地上。嚴書記大吃一驚,馬上撲到近前去扶,發現陳國慶已經昏迷不醒。
嚴書記冷汗當時就下來了,當即大聲呼喊來人。幸好另一個辦公室裡還有一個通訊員,聽到聲音馬上跑了過來。看到嚴書記正抱著歪倒在地上的陳市長,心裡馬上一突,汗也隨之而下。
“趕緊給醫院打電話,就說陳市長突然暈倒昏迷不醒,讓他們馬上派醫生和車過來,快點。”
嚴書記是真急了。
通訊員趕緊打電話,隨後嚴書記又讓他給服裝廠的徐國華打電話,通知他這裡的事情。!通訊員打完電話跑過來等候吩咐,現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嚴書記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一回頭看到電話,馬上讓通訊員把電話拿到他跟前來,讓他幫忙把電話搖通,因為當時都是手搖電話,他現在抱著陳國慶靠在自己身上,所以沒辦法搖電話。通訊員也不知道他打給誰,但還是幫忙搖通了總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