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國慶哥,這次鄉里查賬查出啥沒有,這都倆月了也沒聽到啥動靜?”徐國華忽然想起來這件事情,急忙問道。他怕因為自己連累了陳國慶。如果真連累了那說不得自己放下這張老臉回老家找人幫忙,在怎麼樣以前的朋友這點面子還是能給他的。
“最近才結束,至於怎麼判那是上邊的事情,咱們鄉掉蛋好幾個,包括黨委書記和那個劉副鄉長,還有一個會計。這次是真的徹底大出血。尤其是馬書記和老劉能否保住命都不好說。你說他也奇怪了,這次就是他們幾個請求上面查的賬。聽說老劉最後交待他明明交的是做好了的假賬,可變成了他偷著儲存下來的原賬。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只能歸功於天意了。”
“該!這就是搬磚砸自己的腳。只要不牽扯到咱自己就行。別人咱不管。”
“咱想管也沒那權力,我倒是聽說他們本來是想告我撥給後田村的十萬塊錢建橋款。認為用不了那麼多錢,剩下的我自己貪汙了。可是我的賬目每一筆錢的去處都明明白白,甚至有的活我都是動員老百姓乾的,要不然十萬塊錢都不夠。他們不懂建橋和建房子那是兩碼事!自以為是地把我告了,沒想到把自己給搭進去不算,還牽扯到了咱們市的另外一座橋,據現場勘測說兩座橋的工程量差不多,甚至於另外一座橋還沒有咱這座橋的工程量大,但是報賬是三十七萬。現在市紀委親自去查賬了。本來那件事情都過去二年多了,現在因為他們又被糾出來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害人不成反害己不算,還害了別人。真是該死的玩兒意。這樣的人必死無疑了。”徐國華憤怒的罵道。
“咋講?”陳國慶一臉的不明白。
“因為當官掌權的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人。一但留著早晚還會害別人。你說換做是你還能留著他嗎?”徐國華笑著看向陳國慶。
“我咋覺得你對官場的事情瞭解的比我還多。”陳國慶是真的糊塗了。
“你剛才也說了我是京都來的。在京都天上掉塊磚頭,砸死的有百分之八十是處級以上的幹部。你說我咋能對官場不瞭解?”徐國華還是笑呵呵的看著他。
這時候飯菜做好了,兩個人坐下一邊吃一邊聊天。無非就是當時的社會現象,老百姓的希望在哪裡。邊說邊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