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黑土。
就在月歌坐在黑炭背上,並準備按照系統地圖離開安格拉斯山脈時,原本安靜地站在一旁的粉頭鸛突然行動起來。
它邁著小步緊跟在雙角鱗甲亞龍馬的後面,似乎打算與月歌一同前行。
月歌注意到這一幕後,立刻讓雙角鱗甲亞龍馬停下腳步。
她轉過頭去,目光落在粉頭鸛身上。而那隻粉頭鸛看到月歌停下來,也立即停住了自己的步伐。
“難道我們同路嗎?”月歌小聲呢喃道。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人驚訝:當月歌繼續前進時,粉頭鸛也毫不猶豫地跟隨著;當月歌停下腳步時,粉頭鸛同樣會停下來等待。
就這樣,她們之間形成了一種默契的互動模式。
“......唉。”月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面對粉頭鸛執著的跟隨,月歌感到有些困擾和無奈。
然而,她決定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而是選擇接受現實。
於是,當她再次啟程時,她對粉頭鸛說:“好吧,既然你要跟著我走,那就隨你吧。不過,我得事先宣告,我不會對你的生死負責哦!”說完這些話,月歌便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彷彿要擺脫一切煩惱。
令人意外的是,粉頭鸛並沒有因為月歌冷漠的態度而退縮。
相反,它依然堅定地跟隨著月歌的步伐,一步一個腳印地向前邁進。
看著粉頭鸛那副傻兮兮的模樣,月歌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覺得這隻粉頭鸛真是太可愛了,於是給它起了個名字——阿呆。
“看你這麼傻......你以後就叫阿呆,知道了沒有?”月歌笑著對粉頭鸛說。
“呱。”粉頭鸛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但是,還沒走多遠,月歌突然發現,剛剛只有自己和傻鳥的湖泊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
這人渾身邋里邋遢,衣服也皺巴巴的,頭髮更是亂糟糟的,彷彿從來沒有打理過一般。但他卻穿著一身十分騷氣的風衣,風衣的顏色鮮豔奪目,與他那副邋遢的形象形成鮮明對比。
雖然不知道這人在這坐了多久,但他的身旁放著一柄暗金配色的武器,和兩個普通的項圈。這三件物品顯得格外突兀,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然而,當看到這三樣東西時,月歌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慾望。她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深處有一種聲音告訴她,必須要得到這些東西。
就在這時,那個神秘男人突然轉過頭來,看向了月歌。他的眼神深邃而犀利,讓人無法捉摸。
“唉,居然到這個時候了嗎。”神秘男人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隨後,他對著月歌微微一笑,說道:“別擔心,小姑娘,在這個湖經常會發生這種情況,畢竟這個湖叫做〈時空之湖〉。”
聽到這話,月歌不禁好奇地問道:“〈時空之湖〉?這是什麼意思?”
神秘男人解釋道:“嗯,只要在這個湖的範圍內,你可能會看到已經逝去的親人朋友,或者是來自過去或未來的自己,也有可能是像現在這樣見到互不認識的陌生人。”
“噢~那你這是在......?”月歌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靜靜地坐在那裡,彷彿與周圍的世界隔絕開來。
“哦,我在等死。”男人平靜地回答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絕望和無奈。
“啊?”月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從未想過會有人如此坦率地說出這句話。
“沒什麼可驚訝的,當一個人覺得生活已經毫無意義時,剩下的便是死亡的念頭。”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似乎承載著無盡的痛苦。
“這樣啊......那個,不好意思啊,既然你都要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