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反駁道:“不可能,我們怎麼可能會犯這種蠢事。”
這時,【約束】月歌說道:“噓,安靜點,現在是我們的時間。你們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我從一開始就【約束】了你們的思考能力。”
“而我則是在此基礎上【支配】你們的行動。”【支配】月歌說道。
“最後再是我的【意識】來開闢空間,操縱你們所有人的意識。不過,還是有那麼一批人‘被’人給救走了,這點很遺憾就是了。”月歌故作苦惱地說。
尤大炮此刻腦子裡突然響起另一位大人的話:“你們此次行動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隨便靠近她,更不要讓她有機會使用出【約束】、【支配】和【意識】三大【羽化】能力,否則你們會死。”
尤大炮滿臉驚恐:“原來如此......原來如些......【羽化】是【羽化】......你居然現在就已經擁有了那位大人說的那種能力!那位大人明明已經提醒過我們的了......原來如此......你就是透過這種手段躲過死亡咒骸血刃的攻擊的嗎?”
“並沒有喔~”月歌微笑著回答。
“啊?”
“因為我們需要藉助你們的攻擊來完成一個目的。”【支配】月歌解釋道。
“什麼目的?”突然,尤大炮想到了那股強悍的死亡氣息,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道:“你居然這麼瘋狂!”
“不不不,你想太多了。”月歌輕笑。
“獲得那股力量的前提是我順從根源性死亡,可是呀......我太無敵了,從一開始我就欺騙了你們所有人,所有的示弱都是我裝的!而且,就是因為我根本就想象不出來我的根源性死亡,所以才會來藉助你們的攻擊來完成。”月歌一臉癲狂地大笑起來。
“畢竟,它又沒說是要我真身根源性死亡,還是意識上以為我已經根源性死亡。”月歌癲狂地笑著,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尤大炮瘋狂搖頭,大聲喊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會有這種手段?不可能的!”
“這怎麼不可能?在意識的世界裡,一切皆有可能。我隨便讀你們的心,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我教?”月歌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哦,對了,我還給你留了一個小~驚~喜~喲~”月歌獰笑著,再次打了個響指。
隨即尤大炮的腦子裡突然多出了一段記憶,不對,應該說是他想起了一段記憶——被月歌暫時隱藏起來的記憶!
在記憶裡,他在挖出自己弟弟的心臟後,在其他隊員面前一臉癲狂地狂笑,然後毫不猶豫地吃掉了自己弟弟的心臟。
接著,他像一個飢餓的野獸一樣,撲向離自己最近的【遊俠】,然後硬生生地咬斷了他的喉嚨,扯開了他的胸膛,掰斷他的肋骨,就這麼把頭埋進去,瘋狂地撕咬著他的內臟。
【遊俠】死亡後,他又盯上了【盾牌】。
令人震驚的是,他竟然用【遊俠】的屍體,他居然將連帶【遊俠】頭骨在內的整條脊柱抽出,然後將【盾牌】活活打死。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當著【醫師】的面,把【法師】拖到她面前,然後活生生地、一點一點地把【法師】整個人從背後開始一點一點的撕咬致死。
鮮血四濺,血腥至極。
最後,他再緩緩地走向【醫師】。
面對【醫師】不停地求饒,他無動於衷,當著【醫師】的面,殘忍地一點一點的咬開她的頭蓋骨,然後一點一點地吮吸著她的腦髓。
最終,在【醫師】極致的痛苦中,【醫師】終於死去。
與此同時,此刻記憶中的他,猶如是品嚐完什麼絕世美味般,居然露出了微笑一臉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