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快就會知道。”嚴衝沒有理會周哨長的怒火,目光緊緊地鎖定在胡暗探身上,彷彿要將他看穿。
胡暗探的臉色變得陰沉,他緊握著短刀,一言不發,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夠了!”胡暗探突然低喝一聲,“我還有任務在身,不能在此久留。”說罷,他轉身便要離去。
“站住!”嚴衝厲聲喝道,“我還沒問清楚……”
胡暗探沒有停下腳步,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嚴衝,你……”周哨長還想說什麼,卻被嚴衝打斷了。
“他有問題。”嚴衝語氣堅定,“我必須弄清楚他到底在做什麼。”
他看向胡暗探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的光芒……“我們兵分兩路。”
“周哨長,我們兵分兩路。”嚴衝望著胡暗探消失的方向,語氣堅定,“我去追查胡暗探,你繼續完成任務。”
周哨長皺了皺眉,對嚴衝的固執感到不滿,但現在情況緊急,也不好再爭執。“你小心點,別被他發現了。”他叮囑了一句,便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繼續搜尋情報。
嚴衝目送周哨長離開,隨即悄無聲息地潛入夜色之中,如同獵豹追蹤獵物一般,緊隨著胡暗探留下的蛛絲馬跡。他身輕如燕,在屋簷和巷道間穿梭,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即使偶爾踩到瓦礫或樹枝,也能夠巧妙地化解,不留一絲痕跡。
胡暗探的速度很快,但嚴衝憑藉著從面板獲得的敏捷加成,始終與他保持著一段安全的距離。一路上,嚴衝發現胡暗探的行動路線十分詭異,他並沒有直接返回己方營地,而是繞著敵軍營地外圍兜圈子,似乎在躲避著什麼,又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這種反常的舉動更加堅定了嚴衝的懷疑。他屏住呼吸,放慢速度,更加謹慎地跟蹤著,生怕打草驚蛇。
夜色愈發深沉,敵軍營地內燈火通明,巡邏計程車兵來來往往,氣氛緊張而肅殺。嚴衝緊緊貼著牆壁,利用陰影的掩護,躲避著巡邏士兵的視線。他的感官異常敏銳,能夠捕捉到周圍任何細微的動靜,即使是遠處士兵的腳步聲和呼吸聲,也清晰可辨。
跟蹤了大約半個時辰,胡暗探終於停了下來。他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四周無人,只有一棵高大的樹木遮擋著視線。嚴衝躲在不遠處的牆角後,小心翼翼地探出頭,觀察著胡暗探的舉動。
只見胡暗探左右張望一番,確定周圍安全後,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高舉過頭頂。令牌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上面刻著一個奇特的圖案,嚴衝從未見過。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樹後閃了出來。那是一個身穿敵軍服飾的軍官,身材魁梧,面容冷峻。他走到胡暗探面前,低聲說了幾句話,語氣似乎有些不滿。
由於距離較遠,嚴衝無法聽清他們的對話,但他清楚地看到,胡暗探將手中的令牌遞給了那名軍官,然後兩人開始交談起來。他們的聲音很低,而且刻意壓低了音量,彷彿生怕被人聽到。
嚴衝的心跳加速,他意識到自己即將揭開一個驚天的秘密。他努力集中精神,試圖捕捉到他們的對話內容,但仍然無濟於事。
突然,那名軍官似乎發現了什麼,猛地抬起頭,朝著嚴衝藏身的方向望了過來。嚴衝心中一驚,連忙縮回牆角,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怎麼了?”胡暗探察覺到軍官的異樣,也跟著轉頭望去。
“沒什麼,”軍官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可能是風聲吧。”
胡暗探沒有再說什麼,繼續與軍官交談。而嚴衝則躲在牆角後,心臟砰砰直跳,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他知道自己暴露的風險很大,但他必須弄清楚胡暗探的真實身份,以及他與敵軍勾結的目的。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