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侍衛匆匆跑了進來:“王爺,皇上召您進宮!”
嚴衝心中一沉,他知道,潘奸臣和宋皇子肯定已經將此事稟報給了皇帝。皇帝召他進宮,恐怕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知道了。”嚴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更衣,進宮!”
皇宮,金鑾殿。
皇帝高坐龍椅之上,臉色陰沉得可怕。潘奸臣和宋皇子站在一旁,一臉得意之色。
“嚴衝,你可知罪?”皇帝怒喝道。
嚴衝單膝跪地,沉聲道:“皇上,臣冤枉!”
“冤枉?”皇帝冷笑一聲,“城西廢棄院落裡發現的燒燬的紙張殘骸和你的玉佩,難道也是假的嗎?”
嚴衝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皇帝:“皇上,那些東西的確是臣的,但臣並沒有銷燬證據。臣是被陷害的!”
“陷害?”潘奸臣陰陽怪氣地說道,“王爺,這陷害二字,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你可有證據證明自己是被陷害的?”
嚴衝一時語塞。他雖然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但卻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怎麼?沒話說了?”宋皇子冷笑道,“看來,你確實是做賊心虛!”
皇帝怒不可遏,猛地一拍龍案:“嚴衝,你身為王爺,竟敢知法犯法,銷燬證據,罪加一等!來人,將嚴衝拿下,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兩名侍衛立刻上前,將嚴衝押住。
嚴衝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他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就在侍衛要將他帶走的時候,他突然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皇帝,一字一句地說道:“皇上,臣有一事要稟報!”
皇帝眉頭微皺:“何事?”
嚴衝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臣要揭露潘奸臣和宋皇子的陰謀!”
“皇上,臣要揭露潘奸臣和宋皇子的陰謀!”嚴衝的聲音擲地有聲,在大殿中迴盪。
潘奸臣和宋皇子臉色微變,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潘奸臣上前一步,陰陽怪氣地說道:“王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陷害你?”
嚴衝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但他必須拖延時間,爭取一線生機。“臣的確沒有直接證據,”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潘奸臣和宋皇子,語氣堅定,“但臣敢以性命擔保,此事必有蹊蹺!那廢棄院落偏僻隱蔽,臣從未去過,為何我的玉佩會在那裡出現?而且,那燒燬的紙張殘骸,也無法證明就是臣銷燬的證據。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得像是有人故意安排!”
皇帝的臉色陰晴不定,他雖然偏向宋皇子,但嚴衝的話也並非全無道理。他看向潘奸臣和宋皇子,沉聲道:“你們可有話說?”
宋皇子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兒臣認為,嚴衝這是在狡辯。他身為王爺,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如今證據確鑿,他卻百般抵賴,可見其心之歹毒!”
潘奸臣也附和道:“皇上明鑑,嚴衝素來與微臣不和,此次定是懷恨在心,故意捏造事實,汙衊微臣和皇子殿下!”
嚴衝心中冷笑,他知道自己今日恐怕難逃一劫。他環顧四周,看到兩旁的侍衛已經把手按在了刀柄上,隨時準備將他拿下。他知道,自己必須孤注一擲了。
“皇上,”嚴衝突然提高了聲音,“臣知道自己沒有證據,但臣願意以自己的性命為賭注,請求皇上徹查此事!如果查明此事與臣無關,臣自當感激皇恩;但如果查明是有人陷害臣,臣也懇請皇上嚴懲兇手,以正朝綱!”
嚴衝的話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皇帝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權衡利弊。他知道嚴衝是難得的將才,如果真的冤枉了他,對朝廷來說也是一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