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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就是愛情吧】
【我也覺得……長得帥就是了不起啊,根本看不出是混社會的,跟學校那群人一個天一個地】
【感覺實在不想上學就去混娛樂圈吧,也挺好的】
【對了,你們有沒有人看過7班kbz和他女朋友的影片啊,我本來還以為他倆也會在教室ji吻什麼的……是我的問題嗎】
【噗——】
【之前不是還傳說十二中有人被拍到在天台do麼……】
【救……】
【笑死了,不過說實話,激吻誰不想看,我也想看】
【偷偷+1】
【結果剛剛在這兒看小學生打架,都散了吧,沒意思】
【小學生打架,嗯,形容的很到位】
【所以他們在家也這樣嗎,不是說很早就同居了嗎?】
【這誰知道,要不黑旋風鑽他們床底下聽聽?】
【滾吧】
【……】
至於話題中心的當事人,這會兒完全不知道他和溫降的關係已經被編排到這種離譜的程度了,只是因為剛才某人好像很重視這本草稿的樣子,閒著無聊,隨便往前翻了幾頁。
也不知道她是太節儉還是有強迫症,每一頁紙都被用的軟而透,上面像是生怕浪費一點空間,密密麻麻寫滿了數學解析式,整齊得跟梭子織出來似的。
遲越的眼皮微跳,就在視線準備略過去時,突然發現角落處硬生生擠進去的“遲越”兩個字,有些訝異地停下準備翻頁的手。
片刻後,又在另一頁的縫隙裡找到兩個“遲”,其他頁也都見縫插針地寫著他的名字。
遲越只覺得喉間有些癢,輕咳了聲,轉過頭來看著她。
溫降在位置上乖乖坐著,纖細的小臂託著腦袋,正在一下一下地擠按晴明穴,睫毛細密地耷拉在眼下,被她的動作扯動,一顫一顫的。
他看著,鼻尖莫名浮現出剛才被她的裙子拂過的觸感,記起柔軟棉麻料上洗衣液的味道和她髮間的香氣。
於是又輕咳了聲。
等再收回視線,作為回禮,他把草稿紙的那一頁撕開,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後,把上半張紙團成團丟到她桌上。
溫降聽到動靜,偷偷睜開眼睛,看清桌上的紙團後,往左瞟了一眼。
遲越也不知道在假正經什麼,難得坐得很直,正握著筆低著頭,額髮垂下來,和鼻樑打成好看的弧度。
於是她輕抿抿唇,又假裝揉了兩下晴明穴才放下手,展開那張被他揉得皺巴巴的紙團。
讓人意外的是,他拿草稿本原來是為了畫畫,半張紙上是白雲和教學樓的速寫,線條流暢又幹淨,雲朵輕盈地堆疊著,掃著細細的陰影,背景的天空用均勻的排線鋪滿,再往下是簡潔的線條,寥寥幾筆就勾勒出教學樓的輪廓。
右下角寫著四個大字,特意申明自己:沒做壞事。
讓人意外的是,遲越竟然有一杆好字,架構工整,筋骨秀頎,鋒芒微露,像是從小就練筆的,僅僅四個字就神采飛揚,漂亮得不像話。
以至於讓人聯絡到他已經停學四年的事實,會覺得矛盾又可惜。
溫降還是 、降溫
遲越當天沒有搭理那條簡訊, 一直陪溫降在學校晚自習到九點,兩人便一塊兒坐上萬叔的車回家。
但溫降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多精力,明明都在學校連軸轉學了十多個小時了, 等他洗完澡出來,就看她又在小板凳上坐下了, 面前擺著半個冰西瓜,正一邊咬著勺子一邊寫數學題。
看他出來後, 抬了抬頭問:“你今天還在我草稿紙上畫了什麼啊,怎麼都撕掉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