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茵的聲音中帶著顫抖,顯然她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司徒衝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心想,蘇陽這傢伙果然是個王八蛋。
剛才在四方縱橫公司他還說不會把許蘭蘭的事情告訴江思茵。
這才多會的功夫,江思茵好像就就知道了?
司徒衝硬著頭皮試圖辯解:
“茵茵,是不是蘇陽那個傢伙又在你面前胡說八道什麼了?你可不要聽蘇陽這個傢伙胡說八道!他就是看不得咱兩好,嫉妒咱們兩個人在一起,他想讓你回到他身邊,所以在背後說我的壞話。蘇陽這個傢伙一直都是這麼陰險!”
看到司徒衝又把髒水潑到了蘇陽身上,江思茵卻突然像一個爆竹被點燃了一樣。
江思茵青筋暴漲,她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憤怒洶湧而出:
“司徒衝,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和許蘭蘭兩個人之間到底有沒有沒什麼?”
司徒衝大腦飛速運轉。
他覺的就是那天在花果山被蘇陽看到自己和許蘭蘭在一起,也說明白不了什麼。
大不了就說自己和許蘭蘭兩個人去跑業務去了。
“茵茵,我怎麼可能會和許蘭蘭有什麼呢,你別聽蘇陽那個傢伙在背後挑撥咱們。”
江思茵看著眼前蠕動著嘴唇不停解釋的司徒衝,整個人都陷入到癲狂的狀態。
她肚子都氣疼了。
江思茵猛的掏出來手機,用力狠狠的砸在地板上:
“司徒衝,你這個時候都還在扯蘇陽,和蘇陽有什麼關係?是許蘭蘭,她親口告訴我你和她的事情的。”
司徒衝面色蒼白,大腦一片空白。
他被眼前江思茵暴怒的情形嚇壞了。
司徒衝機械的解釋:“茵茵,你不要聽許蘭蘭瞎說,我就是和她一起出差的時候跑業務罷了!許蘭蘭一直對我有意思,但是我有你和寶寶了,我怎麼可能和她亂來?”
憤怒的江思茵這個時候反倒陷入了平靜,淡淡說道:
“司徒衝,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你拿起來我的手機看看,你們的開房記錄她全部都發給我了!還有一張你穿著褲衩子的照片,她也發給我了。”
司徒衝頭皮發麻。
從地板上撿起來江思茵的手機。
果然在她和許蘭蘭的對話方塊中,發現了訂房的截圖,還有很多不堪入目的圖片。
司徒衝像被炸雷擊中一樣,怔在原地。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許蘭蘭會把這些照片發給江思茵。
江思茵看著怔在原地發愣的司徒衝說道:
“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你的姘頭許蘭蘭會把這些告訴我?那我來告訴你。
今天我從四方縱橫公司離開回家的時候,許蘭蘭正好在樓下停車。
她說送我回家。在路上順便打聽我轉讓四方縱橫股份的事情。說她認識個有錢的大老闆沒準會對四方縱橫的股份有興趣。我告訴許蘭蘭四方縱橫的股份不會再賣了。
然後等我回家,下午我的手機就收到了許蘭蘭發來的這些!
司徒衝,你口口聲聲讓我在這個合適的時機賣掉四方縱橫的股份是為了我和寶寶好,原來只是為了堵住你那個姘頭的嘴!”
江思茵說著說著,泣不成聲:
“那怪那次我說我幫你解決你的生理問題,你說算了,還說是心疼我懷孕還是不折騰我了!
現在看我真他嗎的是個真傻啊!
你都在外面和你的姘頭吃飽了,當然不需要我了!”
.......
司徒衝後背發熱,站在原地,內心後悔的恨不得直扇自己的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