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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如果她不是完全過錯方，事情可能還有其它轉機。
若若怔愣看著秦斯儼，明明是比自己還小，卻讓她有一種‘不用怕’的感覺。
小孩子的她還不理解這種感覺，長大後的她才知道，這是大佬帶來的安全感。
若若有些猶豫，但對上秦斯儼冷靜的眼神，開口道：“我只知道一點。
“雁回認為她爸爸死亡，不是意外。”
秦斯儼和林一對視一眼。
林一還好，畢竟前世是影衛，手上見過血。
秦斯儼卻是真小孩，他現在表面鎮定，小心臟卻是‘咚咚咚’加速跳。
他突然一手搭在林一身上。
林一：？
秦斯儼腿有點軟，見林懿看自己，擺擺手說：“可能是身體還沒完全恢復。”
林一沒有懷疑。
若若繼續說：“雁回她好像知道了什麼。
“她找到我說，如果她出事，讓我幫忙照顧徐奶奶。”
林一還在認真聽若若說話，忽然聽到民警隊長喊他：“林懿小朋友！”
若若頓時像受驚兔子，抖了一下。
她眼巴巴看著林一。
林一蹙眉：“瞞不住的。”
隊長走近：“你們三個小朋友在玩什麼？”
若若眼神閃躲，就差把‘心虛’寫在臉上。
秦斯儼主動開口：“警察叔叔，抓到人了嗎？”
林懿和秦斯儼都是涉案人，倒也不用隱瞞。
隊長擼了一把頭髮：“嗐，沒抓到。”
若若小小松一口氣。
隊長：“但已經鎖定目標人物，估計快了。”
若若愣一下，嗚哇地哭了。
民警隊長嚇一跳，茫然地看向若若。
他也認識若若，粗獷的大男人面對嗷嗷哭的小女孩，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誒？這咋突然哭了？”
隊長無措地看向身後，不遠處村民和民警都向他投來譴責目光。
這怎麼還嚇唬小孩子？
林一小臉皺成一團：“別哭。”
若若頓了一下，還是繼續哭，雁回姐要被抓了，要被關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呀？
雁回姐姐好小的時候就沒有爸爸，徐奶奶還瘋瘋傻傻，嗚嗚嗚，雁回姐姐……
林一揪著秦斯儼的衣服：“你，你說話啊？”
秦斯儼：“我說什麼？”
“若若。”一道男人的聲音從三人身後傳來。
林一回頭看一眼，是若若的爸爸。
隊長看到徐晉頓時像看到救星：“小徐啊，我真沒欺負你家閨女，我也不知道她咋突然哭了。”
徐晉已經猜到一點，走上前揉揉女兒腦袋：“爸爸會給她找律師，盡力保護她。”
若若眼睫上還掛著淚：“那雁回姐姐就不會被抓了嗎？”
隊長聽到‘雁回’兩個字，陡然一驚，看看徐晉又看看若若：“你，你們知道？那知道她現在人在哪？”
下毒事件已經發生，徐雁回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自首。
徐晉給若若擦乾淨臉，牽著她的手對隊長說：“去警局說吧。”
林一和秦斯儼也跟著去。
警局內，徐晉沉默好久才開口：“雁回，雁回那孩子想報仇。”
負責記錄的警員驚詫看向隊長，隊長沒有說話。
徐晉：“說起來已經是七年前的舊事，那年……”
夏夜，東漁村五個半大小夥子因為天氣悶熱去海邊玩水。
雁回爸爸是對天氣變化十分敏感，看天色和空氣溼度，知道要變天，於是去海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