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娃一號跟奶娃娃二號對視一眼。
姜雲錦還好些，她本來就是一個奶娃娃。
倒是九歲的裴景年聽到對方這般說話後，整個小臉都沉了下來。
沈大人像是故意的一樣，看向裴景年的眼神中多少透露出幾分慈愛。
頗有幾分報仇的感覺。
姜雲錦掩嘴偷笑。
裴景年驀然紅了耳尖，看向沈大人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慍怒。
倒是站在旁邊的沈翊胥，見勢不對，連忙輕咳一聲，吸引了沈大人的注意力。
“大哥，你可亂別趕人，今日來是有事！”
沈翊胥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張宣紙，直接遞到沈大人的手心裡。
沈大人被三弟的舉動一驚，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伸出將手裡的宣紙開啟。
只一眼，便讓沈大人震驚。
“這是哪裡來的！”沈大人激動的抓住沈翊胥衣袖，迫不及待問道。
沈翊胥並沒有回答大哥的話，反而臉上帶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衝著對方打起了啞謎。
“你猜猜看看！”
沈翊胥說著，目光就落在了身邊的裴景年身上。
這一細小舉動，正好被沈大人捕捉到。
他拿著畫像遞到裴景年面前，詢問道：“這是你畫的？”語氣帶著幾分試探。
倒不是他不信裴景年的才能。
九歲小少年郎，早已冠絕京城，驚豔所有人。
只是這畫技…他怎麼不記得，這個小子畫技這麼好了？
也不怪沈大人質疑，舉國上下，也找不出擁有這般畫技的人。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將人畫的惟妙惟肖的。
“我瞧著不像是景年的，他畫不出這般來！”
沈大人收回目光，信誓旦旦說道。
若是裴景年有這般畫技，早就被他師傅給拎出來了。
“沈大人好眼力，的確不是我的。”
裴景年認認真真點了個頭，反手將身側的姜雲錦給推了出來。
迎著沈大人震驚的目光，一字一句說道：“這畫像是出自雲錦妹妹之手！”
饒是有著鐵面閻王之稱的沈翊秋，也險些失了態。
良久似是才找回聲音，指著眼前跟著小豆丁的女娃娃，不確信問道：“是她？”
“自然是我！這有何能做得了假的？”
姜雲錦挺起小胸膛，信誓旦旦說道。
就她這素描手藝，誰能做得了假？
沈翊秋聽見這話，半天才回過神，看向姜雲錦的眸子，充滿了驚喜和喜悅。
“翊胥，先將人帶到我書房內，我去去就回。”
沈翊秋原本要出去的步子收回，轉身快速朝後堂走去。
被點到名的沈翊胥，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表情，領著兩個小的，朝沈翊秋書房走去。
姜雲錦第一次來到充滿古香古色的書房內。
書房內佈局簡單，只兩面牆的書架，和一張擺滿宣紙的書桌。
除此之外，並無任何點綴。
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
書房內也沒有地方坐，還是沈翊胥吩咐下人，搬來了兩個小凳子，讓裴景年和姜雲錦兩個小傢伙坐下。
幾人閒談時，忙完的沈翊秋才匆匆趕來。
還不等他開口，就被沈翊胥給打斷了。
沈翊胥提出讓姜雲錦在刑獄司任職，但由於小姑娘年紀太小，恐惹人非議，故將小姑娘的月俸從他那裡出。
這個提議一出，就被沈翊秋給否決了。
“此事不可，小姑娘畫技了得。若是被聖上得知有這麼一個奇人，必然會想要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