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楣?”景蘭舟心道:“她連二人間師門恩怨也都一清二楚,定和兩人大有淵源。”道:“林大夫身邊有一位武林高人陪同,管長老也不曾多加為難。”
端木夫人臉色驟變,道:“你叫賓二哥作管長老?你跟無為宮甚麼關係?”景蘭舟見她面色不善,不敢造次應答,道:“晚輩這趟奉師命初次行走江湖,偶然結識了無為教中幾位人物,故而認得管長老。”端木夫人面色稍和,道:“原來如此。你既是思過先生的徒弟,少跟這些人往來為妙。”
景蘭舟見這女子早先自承非是正派中人,此刻卻反來教訓自己勿要結交左道,不禁暗覺好笑,抬頭忽見對方玉骨冰肌、雪膚花貌,眉目之間竟有幾分肖似冼清讓,不由得微微一怔。端木夫人見他望著自己發呆,笑道:“非禮勿視,你這後生年紀輕輕,膽子倒是不小。你若不是顧老前輩之徒,我早挖了你的眼珠。”
景蘭舟臉上一紅,忙道:“晚生見夫人與我一位朋友長得頗像,適才不覺失態,幸乞恕罪!”端木夫人奇道:“哦?你那朋友姓甚名誰?”景蘭舟微一遲疑,道:“我這朋友身分有些特殊,閨名不便奉告,還請夫人見諒。”
端木夫人見他神色有異,笑道:“這位姑娘到底是你朋友呢,還是閣下的心上人?”景蘭舟被她一語道破心事,更覺不好意思,道:“這位姑娘玉潔冰清,夫人莫要開晚輩的玩笑。”端木夫人點了點頭,道:“我看你不似薄倖之人,若是真的喜歡人家,便該大大方方說出來才好。要是兩個人一直把話藏在心裡,只恐將來悔之晚矣。”說這句話時,神情間止不住透出幾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