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麼?”施和浦道:“小人這些微末本事不及恩師萬一,怎敢和他老人家相比?”
寧王聞言若有所思,沉吟道:“既如此,我想請尊師到寒舍小住些時日,以慰思睹渴懷,不知尊意如何?”施和浦聞言一怔,心下甚感為難。他知若能請得師父一同投附寧王,以範虞二人之武功,自不懼師叔管墨桐再來尋釁;但師父林嶽泰性情乖僻,要他躲入王府寄人籬下,恐怕大為不易,一時竟不知如何應答。
範先生見他面露難色,不悅道:“施大夫,難得王爺求賢若渴,尊師得王府延為上賓,莫非你還不樂意麼?”施和浦惶恐答道:“小人不敢!只是我與恩師多時不曾見面,未敢擅替作答,嗣後見到他老人家時,必當轉呈王爺美意。”朱權微笑道:“鳴聲,君子各從其志,強人所難豈我之好?”範先生躬身道:“鳴聲失言,王爺勿怪。”
那虞先生虞時照指著祝酋道:“王爺,此人神神秘秘,假扮不會武功潛入府中結交施和浦,必定不懷好意,不知該當如何處置?還請王爺示下。”寧王望了祝酋一眼,淡淡地道:“鳴聲,你帶他到我書齋,稍後我親自審問。”範鳴聲道:“王爺,此處有生人在側,請恕鳴聲不敢擅離左右。”朱權道:“有虞老陪著本王,你還不放心麼?”虞時照道:“稟王爺,這兩位少年高手極是了得,我一人不是他們對手。”
朱權愕然道:“時照,你莫不是在同本王說笑?”虞時照道:“這兩個是河朔大俠與思過先生的後輩弟子,世上怕再找不出第三位武功與之相伯仲的青年才俊。”朱權聞言喜道:“哪一位是駱少卿的子弟?”
駱玉書見他發問,只得拱手施禮道:“晚輩河間府駱玉書,此番擅闖尊府,不意衝撞了王爺,實是罪該萬死。王爺雅量高才聞於天下,家祖常自嘆服,今日得以拜識威顏,實乃晚生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