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宮梅長老處得知,這老僧竟是祝酋的師父。”
駱玉書聞言大驚,道:“你說祝酋是……是那老僧的徒弟?”不由沉吟半晌,隨即嘆道:“不錯,祝酋武功絕頂,必得高人名師指點,此亦順理成章。”景蘭舟道:“梅長老說這老僧乃是倭人,不知是何來頭。”駱玉書驚道:“莫非他便是邵燕堂所說的那名倭國高手?”景蘭舟搖頭道:“那倭國武人前來挑戰中原好手之時不過四十來歲,如今該當未逾花甲,那老僧卻年紀太大了些。”
駱應渟略一沉思,道:“你們是在這老僧藏身的山洞發現了西璧真人屍骸,莫非張真人是死於對方之手?”駱玉書與景蘭舟對望一眼,心下俱是一震,暗道:“我們怎麼都沒想到?張宇清已是世間少有的高手,要以重手將他震死,天下能有幾人?宇清真人武功高絕,那老僧又是練劍成痴,若說找上門來向其挑戰,那是毫不出奇。”
駱玉書道:“二叔,鑑勝人品低劣,西璧真人乃是出世高道,怎會收其為徒?更何況釋道有別,就連正一派弟子之中,先天掌亦非天師一脈不傳,如何會教給外人?”駱應渟點頭道:“不錯,我現在就去抓這賊禿來問個明白。”問小石頭道:“鑑勝現今人在何處?”小石頭道:“就住在寶珠寺中。”
駱應渟稍一沉吟,道:“玉書,你和青芷留此照看言兒,我和景賢侄去一趟寶珠寺即可,人多反而不便。”駱玉書道:“小石頭,鑑勝和尚是孤身一人回到開封麼?錦衣衛可曾跟來?”小石頭搖頭道:“不曾瞧見。”駱玉書心忖三鷹倘若不在,這事便好辦得多,當即答應道:“二叔、景兄,你們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