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他揹著我胡言亂語,我也沒與之計較,還好心將他從丐幫分舵救了出來,總也依你吩咐了?”景蘭舟微微一驚,道:“姑娘從丐幫救出了何老四?”冼清讓笑道:“大勇分舵那些臭叫花盡是酒囊飯袋,難道攔得住我?”
景蘭舟不覺心跳加快,問道:“莫非……莫非真是你出手救人時殺了陳勁風?”冼清讓搖頭道:“不是我殺的。我本想硬闖大勇分舵搶人,到那裡時發覺丐幫弟子如沒頭蒼蠅般亂作一團,我躲在暗處稍一窺聽,才知陳勁風竟已一命嗚呼。前一晚我打折了他肩骨,原不是甚麼致命傷,他定是死在別人手裡。分舵舵主無端畢命,那群臭叫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輕輕鬆鬆便將何漢岑救了出來,也沒被人察覺。”
景蘭舟聞言大大鬆了口氣,嘆道:“姑娘所言坦坦蕩蕩,景某信得過你。我來路上曾遇見尊師,亦說陳勁風非其所殺,以他的身分地位,自也不必對我扯謊。這事可就奇了,難道‘四象銅錘’竟有這許多仇家,又被旁人害死?”
冼清讓奇道:“你見過我師父?”景蘭舟點頭道:“不錯。”將那蒙面怪客在長葛縣殺害丐幫弟子、嫁禍到自己頭上之事說了,道:“在下數日前在九江碰上丐幫的司幫主,認定那五名丐幫弟子是景某所殺,若非松筠道長出手相助,我早已被丐幫擒去。道長說他是應姑娘之請特來江西助我,在下欠姑娘這份情可就大了。”冼清讓微微蹙眉,道:“沒想到是我師父做的,連累你被丐幫冤枉,你也不用謝我。我師父後來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