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吳雨桐打來的。
“喂,雨桐,好久不見啊。”
電話那頭傳來吳雨桐嬌滴滴的聲音,帶著一絲調侃:“小農民,有沒有想我啊?”
陳凡嘴角一勾,順著杆子往上爬:“當然了,那是日思夜想啊,恨不得立馬飛到你身邊。”
吳雨桐嬌嗔一聲:“貧嘴!少來這套!跟你說正事呢,我爺爺最近身體不太舒服,你醫術不是挺厲害嘛,過來幫我爺爺看看唄。”
陳凡腦子快速轉了轉,吳雨桐的爺爺不就是那位著名收藏家吳大友嗎?上次自己那株極品天麻就是賣給了他,一出手就是三百萬,相當闊綽。
“沒問題,我馬上就到。”陳凡掛了電話,立刻發動車子,朝著桃源鎮吳家別墅駛去。
吳家別墅,雕花鐵門緩緩開啟,陳凡將車駛入庭院。
一下車,一道火辣的身影就映入眼簾。吳雨桐穿著一件白色緊身t恤,勾勒出胸前的飽滿曲線,下身一條牛仔超短褲,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看得陳凡忍不住多瞄了幾眼。
“小農民,看什麼呢!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吳雨桐嬌嗔地白了陳凡一眼,語氣裡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雨桐,一段時間不見,你又漂亮了!”
吳雨桐咯咯一笑,上前挽住陳凡的胳膊,親暱地蹭了蹭:“算你小子嘴甜!走,爺爺在裡面等著呢。”
吳大友站在收藏室裡,臉色略顯蒼白,正對著牆上的一幅字畫出神。聽到動靜,他轉過身,看見陳凡,原本有些憔悴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
“陳神醫,又見面了!快請坐!”吳大友熱情地招呼陳凡坐下,吩咐傭人上茶。
“吳老,您叫我小凡就行。”陳凡謙虛地笑了笑。
“上次你施展的玄門九針,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吳大友感嘆道,“本來我這老毛病,也不想麻煩陳神醫,可最近不知怎麼的,晚上咳得越來越厲害,實在熬不住了,這才……”
“吳老客氣了,醫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陳凡說著,伸手搭上吳大友的脈搏,仔細地診了起來。
片刻之後,陳凡收回手,心中已然瞭然。吳大友並非普通的病症,而是中毒了!這毒素潛伏已久,不易察覺,如今開始發作,才會出現咳嗽不止的症狀。
陳凡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目光最終落在一幅掛在牆上的水墨山水畫上。那畫作筆法細膩,意境深遠,乍一看並無異常,但陳凡敏銳地察覺到,畫上似乎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異香。
吳大友注意到陳凡的目光,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疑惑地問道:“陳神醫,這畫有什麼問題嗎?這是我前幾天剛淘換來的,據說是明代大家唐寅的真跡。”
陳凡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畫前,仔細地端詳起來。
他伸出手指,輕輕在畫上摩擦了幾下,然後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鑽入鼻孔。
“吳老,這幅畫恐怕有問題。”陳凡指著畫上的幾處細節說道,“您看這山峰的輪廓,以及樹木的枝幹,雖然模仿得惟妙惟肖,但卻少了幾分唐寅真跡的神韻。而且,這畫上的顏料……”
陳凡頓了頓,語氣變得凝重起來:“這顏料中,似乎摻雜了一些特殊的成分……”
他轉頭看向吳大友,目光如炬:“吳老,您最近是不是經常待在這間收藏室裡?”
吳大友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是啊,我最近迷上了這幅畫,幾乎每天都要來欣賞一番。”
陳凡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吳老,您最近身體抱恙,這幅畫就是根源!您中毒了!”
“什麼?!”吳大友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幅畫,“這……這怎麼可能?”
吳